忙,但太守之子陈木青是个麻烦,本官觉得你可以寻沈家来帮忙,让沈家来给本官压力,这样本官迫不得已就会放出覃均,此乃上策。”
酒过三巡,周县令鼻子微红,说出他的想法。
两边施压,他都有话能说,最起码能明哲保身,如果随意放了覃均,届时陈木青前来问罪,他也不好解释。
乾丰抿着茶水,眼中闪过一抹灵光,接话说道:“小子明白,但小子现在还未进沈家大门,有些话说来也不合适。”
“周大人今日若能放过覃均,小子入沈家之后,必不会辜负大人的照顾!”
听闻此话,周县令眼睛一亮,手掌按在了桌子上,憨笑道:“贤侄这话有心了。”
“大人,不可啊,如果您放了覃均,您可就得罪了太守啊!”
站在一旁倒酒的龚师爷立马跪在地上,一边哭喊一边恳求周县令收回成命。
周县令一瞪眼,道:“本官说话如泼出去的水怎可收回?!你这是在毁本官声誉!!”
龚师爷抓着周县令的裤腿继续哭喊,仿佛放了覃均就要杀了自己父母一般。
乾丰算是看出来了,这俩在唱戏呢。
推来推去就是想让乾丰来想解决办法,而不是想真放了覃均。
他心内冷笑,可脸上仍面无表情:“既然周大人如此麻烦,小子这里倒是有一个想法。”
“什么想法?”
“啥法子?”
一推一搡中的周县令和龚师爷戛然停下,异口同声的同时发问。
“既然陈木青要周大人将覃均抓起来认罪,可没有说什么时候必须查封这覃家制衣坊吧?”
周县令点头:“正是。”
“可按照规矩,只要覃均认罪,这制衣坊就得封门歇业,查抄财物啊。”龚师爷似乎猜到了什么,不禁开口道。
“只要覃均不认罪,那这制衣坊就不会被关门,不是么?”乾丰眨了眨眼,一语中的!
“嘶——!”
“这!!!”
周县令和龚师爷一时间被乾丰的话给说的哑口无言!
大秦律法之中,确确实实没有说清楚这一项!
好家伙,乾丰竟然抓住了大秦律法的空档,当真是鬼才也!
乾丰见二人震惊不已,继续说道:“只要覃均不松口,这铺子府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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