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个姐夫温和有礼,殊不知内里如此懦弱,连自己的结发妻子都不敢开口维护。
见状,秦露心中暗喜得意,面上却不满地撅着嘴,凑到高郁身边,娇俏地晃着他的手。
“六岁我就来了高府,表哥看着我长大,我哪里是二姑娘说的那样。她这样说我,日后我还如何做人。”
说到最后,眼角已经熟练地包上两泡眼泪,晃悠悠地仿佛要滴到高郁心里去。
高郁只觉身子都被这泡泪给禁锢住了,僵硬得抽出手的动作都做不出。
他连直视虞兰娇都不敢,垂着眸子道:
“表妹是我看着长大的,母亲更是京都出了名的和善贤良,二姑娘还是勿要在高府挑事。今日之事,不过是意外而已。”
语毕,秦露满眼得意地看向虞兰娇,顺便着,看向虞兰娇身后紧闭的房门。
秦露和高夫人的人品毋庸置疑,那么人品卑劣、陷害婆母娘家侄女、顶撞长辈的人,自然就只能是虞兰茉了。
高郁的偏心和维护,既让秦露自得,也让虞家人彻底寒心。
身后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
虞兰茉面容苍白憔悴,身形清瘦欲坠,唯有神情算得上镇定坦然。
只这丝镇定,在看向高郁之时,终究还是没忍住露出一抹痛心。
被她清明的眸光一扫,高郁登时慌了手脚,连忙将袖子从秦露手中抽开,迎了上去。
“茉儿,你如今身子如何了?”
虞兰茉微不可见地退开一步,避开他伸过来的手,不动声色道:“于太医诊治过,我已经好多了。”
她错开高郁的身子,走到虞兰娇身边。
姐妹俩仿佛隔着生死和遥远的时光遥遥相望。
那冷漠的背影,惹得高郁心头一慌,忙不迭地追上去解释道:“今日之事,当真是一桩误会,我并不知道你有了身孕……”
“夫君!”
虞兰茉冷然打断了他,“一家人,不必计较这么多。”
她越是大气、越是慷慨,却越叫高郁心头突突直跳,止步不敢往前。
反倒是高夫人意外地看了一眼虞兰茉,心中直觉不好,仿佛有什么阴谋在前方酝酿一般。
可当着大皇子的面,还是将此事轻轻揭过为好,若不然,谋害儿媳和孙子,将手伸到儿媳嫁妆之中,传出去实在不好听。
虞兰茉肯息事宁人,再好不过。
高夫人脸上堆起了慈爱的笑,“你能如此知礼大度,最好不过,不枉我对你的一番期望。”
闻言,虞兰茉一双沉稳清明的眸子毫不掩饰地扫向高夫人面门,仿佛在讥讽她的佛口蛇心,又仿佛什么含义都没有。
“多谢母亲体贴,往日儿媳行事多有疏漏,多亏母亲包容。
如今父亲骤然离世,虞家正是兵荒马乱之时,儿媳斗胆,想请母亲准允儿媳回虞府,跟妹妹们一起为父治丧。”
她凄然的脸上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嘲笑,“母亲包容了儿媳这么多年,应该不差多这么一次了。”
高夫人的脸,霎时涨红得难看无比。
她平时将自己贤良淑德的名声维护得多好,此时就有多狼狈难堪!
依着虞兰茉的说法,她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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