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的理由?”
“也不全是。”
“不全是?还有什么?继续说!”
“以儿臣目前尚有的能力,成为皇储,压力太大。”
嬴政:“……”
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稳重。
别人遇到这事,那是挤破脑袋也要先把位占上,哪想其他。
偏偏这混小子!恼怒的嬴政抬脚欲踹。
不等嬴政踹来,公子高再次开口:“儿臣自记事起,就未曾见过生母。”
“所以,阿房……在儿臣心中,就是母亲!”
“还请父皇准许,今后每年,都让儿臣来此祭拜。”
踹了一半的脚收了回来,嬴政险些闪了老腰。
定定的看了儿子一眼,嬴政叹息:“有的时候,朕很生气,恨不能猛抽你一顿。”
“但有的时候,朕又以你为荣!”
“这次,就先这样吧!反正……”扭头看向铭碑,一抹哀伤流露:“阿房她也不知道这些。”
“不过!”转首,声音骤然提高:“高儿,你要与朕保证。”
“无论到了什么时候!”
“你,都要像今天这样,不忘初心!”
“扶苏也好,胡亥也罢。无论他们怎样,都是你的兄弟,是朕的骨肉!”
“父皇放心,儿臣对您,对我老秦列祖列宗发誓,绝不会主动伤害任何一个兄弟!”
要是被动……那可就不怪咱了!
“走吧,咱们回去。”
“早上到现在都没吃饭,朕饿了!”
“儿臣遵命。”
彼时。
胡亥府。
瘫坐在窗口,杵着下巴,胡亥仿若望夫石:“也不知,父皇和嬴高那贱种,吃的是什么。”
同在府中的章顾,连忙上前讨好道:“公子大可不必如此,仅仅只是一顿饭。”
骤然转身,胡亥怒斥:“你懂个屁!”
“这是一顿饭吗?今天!嬴高那贱种,又在满朝文武面前表现了一番!”
“这根本就是父皇对他的嘉奖!”
发泄了两句,胡亥再次变的幽怨起来。
“现在,父皇的心里,怕是只有那个贱种,而无我胡亥了!”
章顾:“……”
你就是再哀怨,人家能看得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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