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周天结束，萧软软起床去上课，整个人神清气爽，苍白的脸颊都红润了几分，惹得张菲儿频频侧目：“你化妆了吗？真漂亮而且自然，完全看不出来！”

萧软软：“……”

很好，她又可以省了解释的麻烦。

下午的课间，感觉到手机震动，她拿出来，发现是司霁景在微信里给她发了语音申请。

正要接，就挂断了。

她只好重新申请。

申请一次，他挂断。

再申请一次，他还是挂断。

申请第三次，依然没有接。

萧软软：“……”

算了。

不管了。

她发了一条消息过去：“对不起，我为上午的事情道歉。”

司霁景回复得很快：“没关系，你是我的宝宝，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萧软软被惊得手机“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张菲儿扭头看她：“怎么了？”

萧软软弯腰捡起可怜的手机，看到屏幕没裂，摇头道：“没事，就是被某个戏精给吓到了。”

张菲儿来了劲：“李曼云吗？我也要看。”

刚说完，上课铃响了。

萧软软把手机扔回包里，继续上课。

她没有把这件小事放在心上。

下午放学她和张菲儿一起吃晚饭又直奔教室准备上选修。

距离上课还有点时间，张菲儿玩了一会儿手机，扭过头道：“软软，我在朋友集赞，你去给我点一个呗。”

萧软软：“好。”

从包里摸出手机，她打开朋友圈，随手给张菲儿点了个赞，又信手往下拉。

突然，她顿了一下。

她还是低估了司霁景的戏精程度。

她看到了他两个小时前发的朋友圈。

两张图，一句话。

一张是他申请语音聊天被拒绝的截图。

她不停地申请，他不断地挂断。

另一张则是她向他道歉的对话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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