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喜同喜。”杨百涛一手夹着雪茄,一手端着一杯酒,站在花园的竹亭里,对着所有人道:“杨某也不过是替真正的老板打理产业一个中间人罢了,不比今日在座当中的刘老板、韩先生,以及帕尼先生,才是真正的巨商啊。”
“杨老板太谦虚了。”
一众人开心大笑,同时饮酒。
突然,一个年约四五十岁的老管家来到了杨百涛身边,附耳几句:“盛小姐说了……来了之后,让我们好生款待,那道士想拿多少拿多少。”
“道长,我生平最敬出家人。”杨百涛严肃说道:“届时就按盛小姐说的办就是。”
台下一众人,见状好奇,有人问道:“杨先生若是有事忙,就先忙,我等自饮也可。”
“哈哈哈,无甚大事,只是过两天有个道长要来。”杨百涛摆摆手,示意不是什么大事,道:“有人来电话托我招待以一位道长,不过,约莫还得天才能到,不干今日的事,诸位老板尽情开心放松。”
“那就好。”一众客人大笑。
这时。
忽地,有下人来到庄园喊道:“先生,山庄别墅外面有人要见您。”
杨百涛看了一眼席间的客人,今天的客人都来齐了,心想约莫又是什么下三滥的本地商人来求见他,摆手道:“不见不见,轰走就是。”
“寻常人也就轰走了,只是来的是个道人,所以,不敢轻易……”下人低头道。
杨百涛顿时愣住:“道长。”
身旁的老管家吃惊道:“不会是盛小姐说的那位吧,可,盛小姐说那道长是从乾国那边过来,才挂断了电话,怎么能来的这么快,难不成是飞过来的。”
“约莫不是同一个人罢。”杨百涛皱眉道:“不过,既然是道长,那就请进来吧。”
说着,便让人将别墅外面的道人请进来。
席间的各路富豪名流客人,也都好奇起来,都听说杨百涛十分好道,今天算是见到了。
却见,不一会儿,这里的下人就从外面引进来一个身穿宽大黑色道袍,头发灰白掺杂的一位老道。
杨百涛举着酒杯笑着迎过去:“在下杨百涛,不知是哪方道长,在何处清修,为何来敲我的门。”
只听道人捻须笑呵呵说道:
“贫道姓张,现居鹤鸣山,受一女施主布施,来到此处,化一些金带走。”
客间,一众客人闻言都哈哈大笑。
有人道:“道长这你可找对人了,杨老板最不缺的就是金子,你要多少。”
却只有杨百涛脸色大惊,道:“您,您就是盛小姐说的那位张家天师?”
他不可思议。
乾国和南越虽是毗邻,但那鹤鸣山所在的川蜀距这里足有山河万里,怎的才挂断电话没多久,人就真的来了。
暂将心中不解按下。
连忙说道:
“天师快请,盛小姐早有吩咐,却不知天师需多少金,杨某这就差人去取。”
陆崖看了看靠山别墅外的一片山脉,抖了抖袖子,笑道:
“不需多,装下贫道这半袖便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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