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扫卫生,一班的人正在忙碌着。
地板马上就拖完了,一双大脚很不合时宜的踏在丁聪刚刚拖完的地面上,他没好气的抬起头却没成想迎上了张一鸣玩味的眼神。
堡垒要从最薄弱的地方攻破,心理素质最差的丁聪就是最好的选择。张一鸣说:“丁聪,你当兵前是警察学院的学生,是个准警察,对于昨晚的炊事班失窃一事你有什么看法?”
丁聪慌了,结结巴巴地说:“啊...那个...不是我偷的。”正在擦桌子的王平气的一拍大腿!
张一鸣老神在在地说:“一个新老兵搭配、训练有素的四人战斗小组趁着夜色闯入我连炊事班,饱餐一顿后逃之夭夭,我连正在全力缉捕。”
何为江回过头来,面不改色地问:“指导员,又是‘新老兵搭配’又是‘四人小组’,你这推测是从哪来的?”
张一鸣模仿着福尔摩斯,就差叼个烟斗了,说:“很简单,第一,排气窗下面的墙壁上只有一个人的脚印,这种攀爬方式我连还未对新下连的战士组织训练;第二,根据失窃物品的数量可以推测是四个人的食量。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何为江转头继续整理内务,嘴里嘟囔着:“我能有什么好说的,又不是我偷的,说不定是其他连队的人呢。”
已经不需要各班查问了,张一鸣扭头回连部。连长孙伟东正在大发脾气,看到张一鸣回来,赌气似的说:“一群臭小子们竟敢偷东西了,一定要查出来,查不出来全连受罚!”
张一鸣笑笑不说话,孙伟东更生气了,说:“指导员,全连生活作风问题上出状况了,你要负责!”
张一鸣一脸无奈的说:“别动不动就上纲上线,战士们训练量大,晚上饿了很正常,再说,你当战士时没偷过吃的?”
孙伟东刚想指责指导员对战士们过于纵容,当他听到张一鸣说起自己当战士时的事后又哑口无言。那是自己也是十几、二十岁,特别是晚上下了哨之后更是饥渴难忍,没少伙同战友们偷袭炊事班,那时在任的指导员也是指出了他的错误没有深究。印象最深的一次,他提前打听好了炊事班里炖上了晚饭吃的牛肉,他利用午休带着还是新兵的一班长何为江刚翻过窗户,就被等在那里的指导员抓个正着。等在外边放风的何为江撒丫子就撂,没跑几步就被整个炊事班的人给包围了。
一想到何为江,孙伟东猛醒,指导员刚才说去各班转一转情况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马上逼问:“你说,是不是何为江带人干的?”
张一鸣没好气的说:“算了吧,就是几碗面条。而且怪也要怪我们,是我们对战士关心不够,刚才我看了一遍人员信息,昨天是陈严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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