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亮两人回到宾馆,当按着钥匙上的标记,打开房间门,而后打开灯的开关,映入两人眼帘的是满房间的武器,还有一个很大的保险柜。
两人震惊的直发蒙,过了一会,对视了一眼,各自的眼神中好像在问:“这就是她说的惊喜吗?简直就是惊吓,好不好?”
两人把武器逐一检查过,都米国最先进的武器。两人一脸的蒙圈,坐在了沙发上过了好一会后。
上官亮说:“这位大姐说,不能把她的存在说出来。可是不说出来,这么神奇的事情如何能与领导说清楚?”
侯海涛点头认同地说:“她一直都在用英语说话,我们还真不好判断,她是哪里人?再说,我们就是想说清也做不到。一直以来,我们就在那个铁皮房子里,对所有的事情一无所知。”
上官亮心里明白,尽管这位大姐已在隐瞒她的身份,可是老史是绝对知道她的。其次就是自己的大姐上官明珠。她把手表交给谁?谁就是自己两人的救命恩人,最关键地是还送了这么大惊喜,也可以说是惊吓。
拥有这么多武器,如果不能说明来源,那可是天大的问题。
侯海涛低声问:“没办法,只能对不起这个大姐了,我们只能把自己知道的全都告诉领导。相不相信?那是领导们的事情,你不要说出手表的事情,就算我们为那位大姐保守了秘密。这么多武器,我们就有一千张嘴也没法说清楚。”
“这个大姐肯定没想到这一点,觉的丢了怪可惜。可是留下却给我们出了个大难题。这件事说出来比天方夜谭还神奇。要不是亲身经历过,我听了也不会相信。这该怎么办呢?”
两人一起去买了一部手机后,回到宾馆,第一个电话是上官亮打给他的父亲,把事情大体地说了一遍,听取了父亲的意见后,随后又打给自己的上级领导。
在半小时后,宾馆外面开了三辆军车,都停在宾馆较远的道路上,从车里走下一位老人,和四位中年人。他们走进宾馆,来到上官亮两人的房间。
上官亮见到那位老人,直接投入到他的怀抱,爷俩来了劫后余生的拥抱。老人老泪纵横,上官亮喜极而泣,就像孩子似的紧紧地抱住父亲。这个场面使在场的人,也都满含热泪。
侯海涛也激动地和各位领导拥抱了一下。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珍珠,多少个日日夜夜在那个不见天日的山洞里被劳役。如今不但逃出生天,还见到日思夜想的亲人,不激动才怪。
接下来,大家看到满房间里的武器,与保险柜更加震惊与狐疑。
上官将军已经听到儿子,提到武器和保险柜的事情,虽然也是疑心重重,已经有思想准备,没想到会有这么多。无论如何得赶紧运走,留在这里时间越久越危险。
经过几人的合意,一位中年人打了一个电话,很快来了几辆军车与许多军人,把宾馆地断掉了电源,每个客房门前都会有一位军人把守,不许有人出门观看。
另一部分人把房间里所有的武器,全都悄悄地运到了军车里,还有那个保险柜。
时间只用了二十分钟,整个宾馆很快就安静下来。
在一处秘密基地里,上官亮两人分别在一间房子里,向领导汇报这次出任务的经过。也把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被救了出来,直到讲到回到京城。所知道的都讲得很清楚,可是领导们却听得云山雾罩,很多地方都不合理,也不现实。
当保险柜被打开后,看到里面有大量的美元,各色宝石,上好的玉石,还有一部分档案。
大家对那个神秘的女人更加好奇。每个人心中都有无数个疑问,最想知道的就是‘她是怎么做到的?她做这些,难道只是为了那个承诺吗?既不贪财,又不为名。’
三天后,上官明珠回到了京城,当她看到自己的弟弟活着回来,姐俩抱头痛哭,当她看到自己的那块手表时,想起张婉茹与她玩的那个游戏。
现在一切真相都迎刃而解,自己终于明白她说的:当看着这手表回到自己面前,无论知道什么?对谁也不能说。自己当时就承诺过了。她把弟弟完好地带回来,肯定是九死一生,既然她不想让人知道,那就为她保守秘密,结果很完美不是吗?
上官亮看着大姐在沉思,急忙问道:“那位大姐一再强调,不让我们探究她是谁,可是,你肯定是知道的,对吗?”
上官明珠毫不犹豫地说:“我还真的不知道。这块手表什么时候弄丢的。”
张婉茹回到自己公寓,洗漱完毕后上床休息,直到第二天的下午才睡醒。她打电话问二哥麦收的情况。
二哥激动地说:“婉茹,谢谢你,你买回来的农机非常给力。那位叫杨宽的师父也非常尽心,把各种农机的使用都教会我们不说,还把一些容易出现故障的部分,向我们说明。”
“他现在还在江城市吗?”
“四天前,我们给了他两万元人民币就离开了。他想去京城旅游几天。你没去陪孩子,一个月的时间,到底去哪里了?”
“别问我去哪。干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可以。我很快就要回去。”
张婉茹收起电话后,又给杨宽打过去,当电话接通后,对面激动地说:“你好,我过来这么久也没见到你,还想与你见面谈谈。”
“好的,你现在在京城吗?”
“是,住在酒店里。”
“我请你去吃最著名的烤鸭。你可以打听一下,我会在那里等你。”
“好的,我已经去过烤鸭店,一会见。拜拜!”
在傍晚五点钟,张婉茹见到了杨宽。两人热情地握手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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