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丫头,你有心了。呵呵,是你建议你父亲,让我去教他们的警员,对吗?”
张婉茹恐怕他多想,就笑着说:“是。那些警察有的是半路出家,没有经过训练。出任务时还有的受了伤。所以请您老骥伏枥再做点贡献。”
陈老笑呵呵地说:“谢谢你。我会尽心教他们的。只可惜没有一个像你这么有潜力的。你要抓紧练习,我也没有什么可教你的了。你现在已经身手不凡了。在明年五月份我就要离开。”
“好的,离开前咱爷俩喝一杯,我给您老送行。谢谢你对我的指教,使我终身受益。”
在正月初十这天。婉茹带着两个孩子走出机场,老远就看到纪玉清站在机场出口处等待。
孩子们高兴地喊着干爸奔跑过去。
纪玉清与两个孩子拥抱了一下。上了车很快就朝着市区开去,一路上两个孩子兴奋地看着车外,今天不但坐了飞机,还见到了干爸,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这座繁华的大都市,的确比凤城市更有活力,大街小巷人来人往,到处都是一片热闹的景象,尤其是一座座高楼拔地而起,就像丰碑直插云霄,也预示着,这个城的发展进入了一个新时代。
当车子开进一个大院,在一座四层豪华别墅的前面停下车,纪玉清还特意按了几声喇叭。
很快,纪爷爷,纪玉清的父母,姐姐,姐夫和外甥,尤其是纪玉清的大哥比纪玉清矮一点,因为小时候患过小儿麻痹症,造成行走不便。他长得比纪玉清还要胖,也出来迎接他们。
再就是纪玉清的妻子与女儿,大嫂和侄子,也都出来了。在纪玉清的介绍下后,大家热情地打过招呼后,进入别墅。
走进门就是一间宽敞,装修豪华大气的大客厅。家具古朴典雅,还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张婉茹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些家具是古董,而且其中就有紫檀木。想到纪爷爷是个鉴定师,能淘换到这些高档的家具一点也不稀奇。
在张婉茹欣赏面前的家具时。纪玉清的姐姐把雨露,雨晨,夸奖了一遍。父母忙活着给两个孩子拿糖果。
雨露,雨晨两个孩子,嘴巴就像抹了蜜,爷爷,奶奶,姑姑,干妈地叫着,见到自己干爸家的亲人也感到很亲切。
纪玉清的家人对两个孩子非常热情。尤其是爷爷,看到雨露,雨晨比上次见到时长高了不少,忙不迭地送出两个大红包。
张婉茹看到雨露雨晨收到不少大红包,还很礼貌地说着客气话。心想,幸好自己有先见之明,来时也准备了三个大红包。
在纪玉清的妈妈,让家里的孩子喊张婉茹阿姨时,也顺手把红包送给了他们。
纪玉清一家人都非常热情,家里的气氛热闹而温馨。
三个孩子也很快与雨露雨晨熟络起来,他们在一起分享着自己的玩具与各种礼物。
这些年,张婉茹和他们家的服装厂合作得很愉快,一家人对他们的到来表现得极其热情。
纪大姐笑着说:“婉茹,你的人脉还真的很广,去年做的校服又多了两个学校的。听玉清说,你表姐在省教委上班。”
“是。还是她建议我参加的竞标的。今年可能有几个单位要做工作服,到时候我会与你联系。玉清和你说过吗?我们工地也准备做一批工作服,你和他商量一下。我们公司盖起现在的小区,已经得到大家的认可,做一批工作给工人会显得更正规。”
“好的,玉清说过了,我们会尽快加工。”
吃过晚饭后,张婉茹和纪玉清跟爷爷去了他的书房。
张婉茹从背包里拿出那三幅画,在大办公桌上舒展开,说道:“爷爷,我这里有三幅画,我想让你给鉴定一下后,如果是正品,你就想办法给卖掉。我不懂画,又怕留在手里保存不当再坏喽。还是卖给有缘人的好。我想盖酒店也缺少资金。”
纪爷爷还没等张婉茹说完,急忙拿出放大镜左看右看,不住地点头,激动得手还在颤抖“真不错,真的,是真迹。”
张婉茹和纪玉清两人急忙凑上前,看着爷爷拿着放大镜,一寸一寸地查看画卷。
嘴里还不住地嘀咕道:“嗯,很多年了,没有看到过这么好的画。还保存得这么完好。”
老人家抬眼看了张婉茹一眼,欲言又止。
张婉茹看出,他是想问从哪里淘换来的?可是,真的不可说,也说不得。想起纪玉清也听邱市长说过,张家祖辈藏有宝物的事情,又怕他联想到了。就在脑子里飞快想着如何做解释。
爷爷按下激动的心绪,说道:“朱耷原名统,字刃俺,号八大山人,雪人,个山,道朗等,他是汉族人。是明末清初的画家。说起来,他还是明太祖朱元璋第十七子朱权的九世孙。明末削发为僧,后来又入了道门。他早年书法传承的是黄庭坚以花鸟,水墨,写意为主,形象夸张奇特,笔墨凝练沉毅,风格雄奇隽永;山水师承董其昌,笔致简洁有静穆之趣。”
纪玉清笑着接过话茬,说:“你说朱耷,我不太记得,如果说起八大山人,我还真的记得。小的时候你教过我,崇祯时代,明朝灭亡,那时他才十九岁,不久父亲去世。他在极度犹豫悲愤之下,假装聋哑,隐姓埋名遁迹空门。”
纪爷爷欣慰地看着他,笑着说:“你小子,总算还没把我教的东西全忘掉。嗯,没错。在朱耷的画幅上常常看到一种奇特的签押,仿佛像一鹤形符号,其实是以‘三月十九’四个字组成的,借以寄托怀念故国的深情。他一生以明朝遗民自居。”
张婉茹也记起来了。甲申三月十九日是明朝灭亡的日子。也是崇祯帝的忌日。心想,经过爷爷的一番讲述,自己也喜欢上这幅画了。说出去的话收不回,只能忍痛割爱了。
爷爷看向婉茹问:“孩子,你真想卖掉吗?”
张婉茹咬了咬嘴唇,抿嘴笑了笑:“是。”
爷爷又看向另外两幅画,其中就有石涛的与郑板桥的。爷爷都细致地点评了一番。
本来这三张画,在张婉茹看来,也就是画得逼真一些,保存得完整一些而已。
经过纪爷爷从画家的身世,讲到作画时的心情。张婉茹再去欣赏这三幅画作,就完全不一样了。纪爷爷就像一位世外高人,不但把不同的历史人物都拉回到了现实,还把沉寂了这么多年画卷赋予了鲜活的生命。
她在心里感叹道:“真是隔行如隔山。这就是术业有专攻。自己也就是个俗人,现在也没那资格去鉴赏,嘿嘿,还是真金白银对自己来得实惠。”
爷爷兴奋地对张婉茹说:“如果你打定了主意,信得过我老头子,我一定给你卖个公平的价钱,我初步估计,这三幅画能卖四五千万元。”
其实,纪爷爷已经打定主意,自己会收藏两幅画。这样名贵的画,珍贵无比,就做自己的镇店之宝永久收藏。
张婉茹笑嘻嘻地说:“爷爷,你就看着给卖了吧?你也见过,我们老家还很穷,度假村是盖起来了,可是目前收效不是很好。过了年,我还要帮着村民翻盖房子。所以我很需要钱。”
张婉茹为了打消他们心里的怀疑,脑海里已经编出了一段故事,笑着说道:
前年我婆婆的大哥生了疾病,在弥留之际的几个月内,女儿不能来看望他,妻子只待了十几天,是我婆婆一直在他身边照顾,我出钱给他治病,就在最后时刻,他告诉了我婆婆这三幅画的事。我婆婆同意卖掉。不过你们要保密。
张婉茹把故事讲完后,看到他们两人频频点头,在心里为自己聪明机智与编故事的水平点了个赞。就算他们爷孙俩传出去,空口无凭,死无对证,也不会有任何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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