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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宁宁拿着那些符纸，居高临下看着黄佑文，脸色带着寒意，“这是什么？”

黄佑文被一个女人一脚踹飞，只觉得面子全无。

但现在不是顾及面子的时候，他直播间还开着，他决不能翻车。

咬牙扶着桌子站起来，黄佑文怒斥。

“这是我闲来无事陶冶情操画着玩的符纸，怎么？我看小说入迷自己学着画符纸也犯法吗！犯法有警察来抓我，犯法有法律来处置我，轮得到你吗！”

呵斥完，朝保安吼，“带走她！”

保安闻言，彼此相视一眼，瑟瑟上前。

姜宁宁头都没回。

一把符纸，姜宁宁当着直播间水友的面，就在黄佑文面前，直接揉成团，然后——

捏成齑粉。

画你大爷的符，这都是马大师那个狗东西给黄佑文的桃花符！

桃花符套死，pua加持！

不知道害了多少人！

姜宁宁攥着那把齑粉——

呼

一吹。

吹黄人渣一脸。

黄佑文顿时被呛得咳嗽，迷的流泪。

连连挥手想要挥散这把纸沫子的时候，办公室大门再次被推开。

孙敏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冲了进来。

黄佑文被姜宁宁搞得狼狈不堪，正觉得丢脸准备把直播关了。

看到孙敏，顿时眼前一亮，要关直播的手就缩了回来。

“敏敏你来了，这个女疯子来找茬，她是不是你哥叫来的人啊，你哥到底要干什么！怎么就不能放过我！”

“你快告诉她我到底欠不欠你钱，个神经病，居然来找我讨债，说我欠你二十万，疯了吧！

“你和网友解释一下！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了！别让我失望！”

孙敏一头冲进来，推开门的那一瞬，忽然觉得心口像是有一座压着她的大山消失了。

她一下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

那种被死死勒住的窒息感不见了。

她怔了一下，旋即抄着手里的铆钉小包包冲上前——

朝着黄佑安的狗头就砸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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