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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是告诉了我二位是宁远侯府的公子,让我好生伺候,但我从不会将客人的身份张扬出去的,若再有别的,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求您放了我吧公子,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苏玉冷眼看着她,闻言并不理会。
凝月战战兢兢地抬头看了苏玉一眼,连忙爬了几步到江辞脚下,抽泣着恳求,去抓江辞的衣摆,手还没碰到衣服,江辞便站起身后撤一步躲开了。
“她要杀你,求我何干?”江辞说完便坐到了另一侧。
凝月浑身僵住,少顷跪直身体又哭了起来。
美人就是美人,哭得这模样,让苏玉这向来没有同理心的,都有些不忍了,只不过...这梨花带雨的可怜样,怎么这么熟悉。
苏玉蹙起眉头道:“我现在是将你如何了?哭个什么劲?”
她走到凝月身边,攥住凝月的手腕将其拽了起来,苏玉比凝月高出一些故而对视间给人不少压迫感。
“人太聪明不是件好事,我且当你今日不知道,若他日知道了...”
苏玉勾唇一笑:“我可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好习惯。”
话音落下,她将凝月松开,没给对方说话的机会。
“我有话要问你,你如实回答,答得好,重重有赏。”
凝月低着擦了擦眼泪道:“公子但问无妨,奴家一定知无不言。”
“我要问得是....”
苏玉犹豫片刻压低声音道:“我想问你有没有什么不能受伤,一定能健康的活着的法子,让男子永远不举且永远无法医治?”
“噗咳咳咳咳咳咳!”江辞刚饮了口茶,听到这话一下子呛得将茶水喷了出来,接着不可置信地看向苏玉。
“你,你这是什么表情。”
苏玉本来心大没往那想,叫上江辞一起来是想着自己是女扮男装,而且没来过这种地方,拉上个真的男子一起来会方便些,谁承想江辞还不如她这个假的懂,平日话那么多,一进到这倒寡言少语装起了高冷来了。
而且...而且她怎么早没觉得当着江辞的面问这个会这么尴尬!
她尽量掩藏下尴尬的表情笑了笑:“放宽心,以我们俩的关系,我怎么可能害你呢。”
江辞怔了怔转而涌出笑意目不转睛地看着苏玉道:“此言..有理。”
这话说完苏玉更觉得尴尬了,要是从前还好,没什么歧义,可如今她与江辞却是要成亲了...
苏玉应付地笑了下,赶紧看向凝月,凝月身体一怵行了一礼道:“公子所问,奴家实在不知。”
“能在这里卖艺不卖身做到这个位置,靠得绝对不止是容貌吧。”苏玉也不确定能不能在这里问出个法子,但还是想试试,至少凝月现在没说实话。
“宴春楼的虽非官妓所在,但却是达官显贵最常光顾的地方,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是对待毫无反抗之力的妓子,这些年你就没有什么想要报复的客人?不能杀又不敢得罪的那种,你会想到什么好办法?”
见凝月依旧沉默,苏玉继续道:“既然没人知道我们来过这,你又有什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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