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丑理正,彭大妈抹着眼泪走开。
“妈!妈!”彭学艳抓不到护身符,又着一皮带,痛得尖叫着一下蹲倒地上。
“你还不说?”前两皮带都是打手臂和腿脚,第三皮带彭大伯是照着脸抽,彭学艳吓得失声尖叫:“我说我说!”
“快说!”彭大伯气得脸色铁青,声音都哑了。
打亲生女儿他怎会不心疼?可如果不打,乔紫报警这事传扬出去,邻居怎么看他家?儿子媳妇只怕逢年过节都不愿回来了,这死丫头的工作也保不住了!
“是我拿了她的户口册准考证。”彭学艳痛得哆嗦,“但真没拿钱和粮票。”
“户口册准考证你放哪快拿出来给我?”蒋春妮忙道,“只要拿出来,我们就什么都不计较了!”
“我,我,我丢阴沟里了。”
几人不约而同吼:“哪里的阴沟快带我们去找?”
“找不到了,”彭学艳摇头,“我撕碎丢进去的。”
“你?”蒋春妮气得流眼泪,“我怎么得罪到你,你要这样做?”她气得要冲上去打人,彭大妈下意识想去拦,被丈夫一把攥住。
乔紫拉住蒋春妮,盯着小女人喝道:“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
现在打这东西有什么用?反会让彭家有理由推脱。
她们也就刚来时和彭学艳吵了两句嘴,过后虽彼此都不搭理,但再没什么冲突,何至于要下这样的狠手?
包括孙老师的男人突然找上门,都不会是偶然的事。
“是谁让你这样做的快说啊?”彭大妈也想不通。
这个女儿虽不成器,但只限于和人吵嘴得理不饶人,之前和媳妇闹了那么长时间,都没做出像这次这样出格的事,只怕真是被人唆使了。
“没人唆使。”彭学艳哭哭啼啼哼哼唧唧,话未说完,“呼”的一皮带打来,若不是她一直都有一束目光盯着父亲,这皮带就要抽她脸上了。
饶是如此,彭学艳也痛得扑通跌到地上滚来滚去,样子看着非常惨,绝不是装的。
“老头子你怎么能这样打她?”彭大妈嘶声叫着扑过去,用整个身子护住女儿,“你想把她打死,先把我打死!”
“都死了干净!”彭大伯红了眼,高举起手又要一鞭子打下去。
“不要!”蒋春妮实在看不下眼想去拦,被乔紫一把抓住。
“我说我说!”彭学艳吓得魂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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