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紫就要冲上去和王雪梅对质,就听周麦苗一声冷笑:“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
她一指头指上小女人鼻子,“谁不知道你在王家被当畜生使?连王金寿的内裤都丢来给你洗,你洗来洗去倒洗成奴才了,主子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对的,别以为老娘跟你一个样!”
啊?小女人嘴张着说不出话,终“哇”一声哭起来,掩面而去,落荒而逃。
呵,凭她再一肚子坏水,怎敌得过活过了半辈子的人?
王金寿老婆已爬起来,不敢打,但嘴上不能饶人:“周麦苗你吐屎!你怎么知道我男人内裤给谁洗?难道你洗过我男人内裤?那么还是你是爬虫趴我家毛房里看过?”
周麦苗一声冷笑:“本来呢我也不可能知道,洗内裤谁不是担水回家洗?但你家不同,水担回家只你们用,小畜生洗什么都得端着去山里水溏边洗。”
“村里只要去水溏边担水,谁不知你一家子内裤都是她洗?男人跟女人的内裤会一样,年纪大的和年轻人的内裤会一样?你个老烂屎的内裤是白底起蓝花......”
“不要再说了!”村民哄笑声中,王金寿大喝,“今天的事就这样了,你们还不回家做饭?不吃好休息好明天怎么上工?走了走了。”
他一百个肯定,周麦苗能把他内裤一字不差说出来,叫他这个大村长的脸朝哪搁?
跟泼妇根本没法吵赢,当然更打不赢。
现在最实际的做法就是赶快走人。
却不想又传来叫喊:“谁敢欺负我妈我跟他拼了!”
二儿子王槐林挥着根烧火棍来了。
“你他玛给我滚回去!”王金寿又气又急。
大儿子不管怎么说还是个庄稼人,二儿子每天就只会混吃等死,这也敢来搅合?
可他的声音被另一个声音掩盖了。
“王槐林你个王八蛋,你敢动我妈一根手指头试试!”
正是小叔乔新民,手里拿着根顶门栓。
“我我我不知道是你妈,来叫我的人没跟我说清楚。”王槐林吓得头朝后缩,烧火棍差点掉地上。
如果说他是混子痞子,乔新民就是恶棍流氓,怎么打得过?
“现在老子跟你说清楚!”乔新民也和亲妈一样,不管什么事,先打赢了再说。
“不要打了,不准再打了!”王金寿又气又急,朝村民喊,
“你们几个都是跟我去镇上训练过的民兵,养兵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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