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腿,还有……”
郁池拼命呼吸,每每提及此事,他胸口和压着块石头一样难受,窒息憋闷,需要不断调整呼吸才能把后半句话说完。
“母后知晓我在宫里发生的所有事,明知有危险还不给我写信。”
郁池捏紧拳头,“她哪怕写半个字也好,为什么不写呢?”
白曦又摸掉一把波斯猫的毛,“你这些话有和你母亲说过吗?”
“没有。”郁池端详波斯猫就想起太后,“有什么好说的,无非是两个孩子,她怕写信给皇兄为难。”
郁池知道瞒不住白曦,索性全盘托出。
“从小到大便是这样,皇兄的事最要紧,他办的都是大事,我的事不重要,全是胡闹。”
郁池从小就知道哥哥厉害,他很努力去追赶,在尚学堂学习时,他的功课永远都是第一,却始终得不到夸奖,太傅他们会拿皇兄和他比较,告诉他皇兄在他现在的年纪取得了多少成就,自己又有多差。
“我努力过,永远都是一个答案,我翻不过皇兄这座高山,母后偏爱皇兄无可厚非。”
“不是这样的!”
白曦眉梢打结,语速也变得很快,“你为什么一定要翻过面前的山呢?据我所知,让游玩者难以攀登的永远不是一座孤峰,是连绵不绝的山群,一座孤峰他再高,我绕过去不就好了,可要是连绵的山峦横在我面前,我想过去一定要费劲地攀爬。”
“郁池,你和你皇兄大可以站在一起,一起努力,你皇兄再高,不也同样需要一帮大臣,他们成天吵吵嚷嚷和你皇兄说话,我在延英殿的后院玩都听见了。”
白曦建议,“你可以和你皇兄在一起,两张嘴总比一张嘴强,只要你愿意,世界上没有任何人可以拆开你们的关系。”
兄弟情谊的真谛,不就是互相扶持吗?
郁池愣愣的听白曦讲到底,“和皇兄站在一起,我……我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啦!”白曦和郁池说,“你看,山有高有低,有矮有宽,一模一样的山峰哪有各具特色的山群好看?”
“郁池,你爬山的时候,有停下来欣赏风景吗?”
郁池没有,横在他面前的山太高太高,他光抬头仰望就花掉了所有力气。
白曦拍他肩膀,“从现在开始,你可以不做最高的山峰,争取做最宽最陡的山体;
你横在你皇兄前面是一道防线,在你皇兄后面是最坚固的底牌,和你皇兄并排所有人都翻不过去。这不正好是你一直想做,想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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