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嫣对谢宴池很好奇,问了很多事。越岭则是不停地堵越嫣的话,不让她再问,越嫣最后爆发了。
“哥你是不是有病,干吗今天一直冲我怼?有本事你怼汐汐啊。”
“又不是她在问。你非要问人家小时候的事,她不难过吗?”
“我问的是谢宴池,谢宴池明明对她好,是她美好的回忆。”
“你是不是我妹?滚!”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看到谢宴池不高兴。可怎么办,人家又高又帅又有钱,说不定蘑菇也很大。”
“越嫣!你看看你在说什么,像不像女孩子!简直过份!我警告你,再胡说八道,我对你不客气。”
兄妹两个越吵越凶,越嫣先动怒,冲过去用力踢了两脚越岭的房门,然后把越岭给拉黑了。
沐念汐没聊天,她趴在桌上,看着几块小蛋糕一直在想谢宴池。这些年他的信里到底写了什么?他有没有交女朋友?
“汐汐,你怎么一直不说话?生气了吗?”越嫣在群里弹她。
“刚刚在想事。”她拿起手机慢悠悠回复了一句。
“我哥是个神经病,我把他踢出群了。”越嫣怒气冲冲地连刷十多句,全在怒骂越岭。
沐念汐看了会儿,发送:“有哥哥真好。”
谢宴池如果是她哥哥,会不会也这么疼她,由着她发脾气?由着她踹门?
“好个屁,睡了。”越嫣隔了好一会儿才发了句话。
沐念汐把小蛋糕放进小冰箱里,又拉开柜子摸了摸那条裙子,最后才躺到了小床上,抱住了只有一只耳朵的兔子玩偶。
这是六岁生日时,谢宴池给她的。
他出国那天,兔耳朵被人扯断了,丢进垃圾筒。她红着眼睛找回了小兔子,洗得干干净净,每天仔细地藏好,到睡觉的时候再拿出来。
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好半天,沐念汐握着手机发了条朋友圈:今天的烤蘑菇真好吃。
看了会儿,她又新发了一条:喜欢一个人的心情是什么颜色的?
很快,这条下面出现了一个陌生头像,回复:无色。
沐念汐朋友圈人不多,她好奇地打开头像,只见头像是一朵粉色蔷薇花,朋友圈内容空白。
是不是她这阵子谈业务加的?
不过她特地弄了两个号,大号自己和朋友联系,小号专门做业务。可能是当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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