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脊和腿部几乎全废,如若还希望他能够站得起来,就只能麻烦你先配合我们了。”
名为钰儿的吟珑勾栏花魁此时同样神色憔悴,她的脸上还有未擦干净的泥污,一双清爽干净却不失娇媚的眼睛已然被泪水浇肿,无比惹人怜惜。
不过此刻花魁的身姿依然保持的端庄曼妙没有丝毫松懈之意,看起来也是位心思强韧的姑娘。
花魁听到袁秋宁的话后没有多言,只是坚定地点了点头,然后跟在许为和袁秋宁后面快步离开了仁心医馆。
在出门的时候花魁还见到了刚刚得知儿子醒来消息——缓缓从马车里走下来的青年镖师的父母,她对着那对富贵夫妻轻轻施了一礼,后者神色勉强地对她点头回礼。
“今日在那七彩琉璃展台之上,姑娘虽然只是为了配合王留兜售那《梵本三昧经》,可是当那些强盗出来的时候,我看姑娘竟能冷静指挥云威镖局的镖师,且当那个壮硕的面具人想要伤你时,另一个面具人还拦住了他,我想知道其中缘由。”许为对花魁拱了拱手道:“还望姑娘能够将所知一切都实话告知。”
“这便是我们的条件。”袁秋宁在旁边说道,“只要钰儿妹妹你可以将一切实话全盘托出,我定会用上最好的药保住那方公子的脊柱和双腿,不然即便活下来,肯定也是半身不遂,我想你应该不愿意看到这般场景吧。”
“你真的能保住夏郎的双腿?”花魁沈钰儿恳切地望向袁秋宁,光是从她那眼神中就能够看出,此刻应该再没有其他事情比治好那名叫方见夏的青年镖师更重要的了。
“你也听到那些老大夫叫我什么了?且不说是否还能舞刀弄枪,我保证能让他重新站起来自己走动。”袁秋宁言语平静,似没有半点情绪波动在里面,但这样子平淡的语气反而让花魁更加相信袁秋宁的医术。
“其实我真的也不知道太多。”花魁沈钰儿看了看袁秋宁又看了看许为,缓缓低下头娓娓而言。
“我并不懂什么兵法武艺,所以也谈不上指挥云威镖局,只是蒋州府的虞大人素来关照我,所以今日特意选了一批云威镖局的青年菁英护在我身前,我当时看似在指挥,不过也只是帮着夏郎出谋划策罢了,至于那些面具人,我倒确实了解一些……”
渐渐升起的晨雾和依依不饶的乌云似乎又要挡住苍白无助的皑皑半月,许为和袁秋宁站在大雅集的集市口望着还要回去守着镖师方见夏的美丽花魁缓缓消失在浑浊的夜色中。
“钰儿妹妹她虽是神都城内人人钦慕的神女花魁,但还是挺可怜的。”袁秋宁神色黯然,眉头微蹙,“光是看那方见夏的爹娘,便知她日后的路只会一步比一步难走。”
“怕是在舍弃一切走向方见夏之前,这位花魁还得跨过很大一片泥泞啊。”许为也轻轻叹了口气,心里则是还在消化着花魁刚刚的言语。
花魁向许为和袁秋宁提供的线索,远比之前许为在仁心医馆门口听那两中年人的抱怨与臆断有用得多。
首先尽管这位花魁在神都名声极高,且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但虞大江一直将她视为掌中的金丝雀,每每到吟珑勾栏必定是高价将其包下,而且一包便是数日,至于她跟虞大江之间是否真的有发生过什么,这个旁人不便多问。
也正是由于这一层关系,这位花魁沈钰儿见到过来自虞大江恩师——曾经的太子太仆高颎——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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