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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因为这把含光剑,是我去蜀山之后,我师傅才请人打造的。”灵诗剑回道,“风师叔铸剑,掌门师伯赐名。”
“啊?!”
“嗨!”灵诗剑又道,“我当时还纳闷那老头儿怎么突然有文化了,原来是抄了别人的。”
张子羽闻言,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他忽然有一种感觉,以后遇到什么渊虹剑、什么轩辕剑、什么龙泉剑、赤霄剑、木马牛的概率会很大。
因为,如果他以后也锻造了一把本命剑,他难保不会翻古籍抄一个古人编的宝剑名。
所以,要抄一个什么名字呢?
无尘剑?绝世好剑?长虹剑?还是玄铁重剑就ok了?
他想了一路,也没想好。
江州到清平,需要两个多小时。但灵诗剑家没在县城里面,在清平县下面的马坝镇。从清平到马坝,又花了十几分钟时间。
晚上八点的时候,张子羽的车在灵诗剑家的围墙外面停下,灵诗剑背着猫包开门下车,问张子羽:“帅哥,进屋喝杯水不?”
张子羽果断摇头:“时间不早了,我要先回去。下次!”
灵诗剑消失的七年,他没少跟灵诗剑的爸妈打交道。其间或和谐或不和谐,都已经过去,不必再多说。
但如今,他这样一个身份送灵诗剑回来,其中的意义可就太耐人寻味了。
至少,他还没准备好。
灵诗剑笑了一声,打开后座的门,将那几件给家里人买的礼物都搬下车。
她站在车边,又道:“我家猫会后空翻哦?”
“他会不会后空翻,我还不知道?”张子羽翻了个白眼。
或许对于拐走人家女儿这件事,每个男生心里都有一种天然的心虚感。他快速倒车,在灵诗剑爸妈没出来之前,光速溜走了。
而张子羽刚走,灵诗剑家的院门就被推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带着两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走了出来。
其中一个是灵诗剑的爸爸,叫灵伟文,是个皮肤被晒得黝黑、身材壮实,一看就是常年在田间劳作的汉子,他看到远去的车子,问灵诗剑:“那是谁?不留下来吃饭?”
“他急着回去!”灵诗剑解释道。
“我知道!”九月份开学就是一年级小朋友的灵飞宇举手道,“那是姐姐的男朋友!”
灵诗剑将一个奥特曼手办砸进他怀里,嗔怪道:“就你懂得多!”
“哎嘿……”
灵诗剑的母亲名叫马秋红,是个脸被晒得暗黑、身材已然发福的中年妇女,常年的田间劳作,只大约可以看出她年轻时的美貌。
她看着远去的车子,感觉熟悉,已经猜到了那是谁。
但她没有拆穿,只是招呼几人进屋:“吃饭了,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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