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就该打断他的腿。
太子的钱,哪怕是一两银子可都烫手的紧。
如今,太子契约在手,他简直是百口莫辩。
龙椅之上,庆帝看着范建一副沉默不语的表情,好似对这一切无动于衷。
但他们乃是从小到大的玩伴,自然能够从一些细节之中看出范建此刻的惊愕和煎熬。
显然,他事先并不知情。
呵呵,这老东西居然着了承乾的道。
当真是有趣。
他的唇角悄无声息的翘了翘,心头莫名的有几分高兴。
此刻,朝堂之上一片安静,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说些什么。
文报确实不涉政事,想拿这个由头开口已经没可能了,本来还能从内库出资这一方面动动心思,结果文报已经卖了,钱也已经还了。
这还怎么说?
而且,时报和文报分开之后,文报其实更类似于将那些民俗小说拆开了卖,民间属性很强。
真要打文报的主意,开了先例,天下书商怕是也坐不安稳了。
可太子虽然交出了时报,但没了文报的加持,时报就如同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内廷先例在前,反而成了一个烫手山芋。
只是一场轰轰烈烈的争端,竟要以如此虎头蛇尾的方式结束,没有人会甘心。
林若甫至今未曾开口,二皇子李承泽也并未给麾下的势力任何指示,也是源于这份不甘心。
不过就在一众朝臣陷入沉默的时候,李承乾却是又一次站了出来,迎着庆帝威严的目光,平静的说道:“儿臣,有本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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