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不端,以后议亲都很艰难。
愿意学习的,无不是生产过的妇人,可这样的半途医者,不会有太大成就。
温衡川笑了下:“确实,不论旁人,只那个叫樱宝的孩子,就是个人才。”
第二日,温井言祖孙告辞离开。
姜老汉将人送上马车,挥挥手,真情实意地让他们下次再来,自己好送一些金耳给老哥哥尝尝。
与此同时,姜三郎却松了口气。
总算走了。
那祖孙俩跟他说话,三句话不离二郎病愈的事,还问起什么民间偏方家族秘药,吓得他这几天都避着那祖孙。
唉,走了下次可别再来了。
“春娘,我准备在南山建个砖瓦房。”
姜三郎边吃饭边道:“这几日我去砖窑场定了三间房的砖瓦,估计秋后就能齐全,到时候就能请人建房了。”
“真的呀?”春娘很高兴。
自家已经有了三百来两银子,建三间砖瓦房用不了一百两。
剩下的银子,可以买一些好木材,请人过来打几套家具,再砌个大院子,建几个竹棚。
“大哥与二哥也准备与咱们一起建,咱三兄弟建一样大的房子,院子也一样大。”姜三郎乐滋滋道:“我还从几个村民手里买了二十亩地,以后竹棚就建在那里。”
“你还买了地?”春娘惊讶:“那以后咱家岂不要升户等了?”
升了户等,她家交的赋税也会相应增多。
比如她家现在是四等下户,缴税就比陈村正家的一等上户少许多。
姜三郎:“不买地也会升等,咱们只要建了房,明年孙里正就会过来查验登记。”
朝廷赋税名目繁多,连百姓家里有多少鸡鸭牛羊骡马、多少房屋,多少家俱农具都要一一登记,然后划分赋税等级,分为一等至五等。
一至三等为上户,交的赋税比四等五等的下户要多出一成。
所以很多农户若非必要不会建房,连院子都不会砌,至多用竹篱笆围一圈。
不少豪绅为了能评为四等五等的下户,甚至花钱打点官吏,只为每年少交赋税。
如此一来,倒霉的就是姜三郎这样的普通百姓。
春娘又开始愁起来。“这要是升了等,咱们赋税涨上去,万一那边不收金耳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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