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了,我能给他也办场法事吗?”
方丈喜不自禁,“盛施主慈悲,自然是可以的。”
他夸道:“您这是大功德呢,您家先生也会投个好胎的。”
宁朔就看了他一眼。方丈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个主!他高深莫测的维持高僧模样看向宁朔,“施主面相红润,想来身子好了?”
宁朔颔首,“好了。”
方丈:“那便是前世功德积够了,这辈子享福的命。施主往后必定会平安顺遂的。”
宁朔即便知晓他是撒谎的,也眉头一缓,又看向盛宴铃。果然见她急切得很,见两人一停下来,便紧跟着问,“方丈,我若是给另外一个人做法事,需要他的生辰八字吗?”
方丈:“不用的,他的生辰八字我们有,上次那位施主就给了。”
盛宴铃又开始好奇了,“他多大?跟我们家先生没准是本宗。”
方丈早忘记了!
不过他的小弟子还记得,毕竟是件稀奇事情。他记性很好,立马道:“我知道。应该是二十五岁。”
方丈暗暗赞赏了他一个眼神。
盛宴铃的手越来越紧:二十五岁……
她看向小和尚,“二十五岁,便是景耀……景耀多少年……”
小和尚跟方丈一脉相承,为了银子,大声的将自己记住的东西背出来,“这位景施主生于景泰二年九月二十二日午时,逝于景泰二十七年三月三日。”
盛宴铃眼前一片黑,踉跄往后面一倒。
是先生。
是先生!
她虽然不知道先生的生辰,却知晓他的忌日。
景泰二十七年三月三日,是岭南赶集的日子。她从集上回来,给先生买了他喜欢吃的青团,先进了先生的院子,喊了先生未应,又进了他的屋,喊了三声,未应。
她颤颤巍巍撩开他的帘帐,去摇他的手。
她记得特别清楚——原来死人的身子,是如此僵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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