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的身份上,他即使不会佩戴,也不会拒绝。
他的话问地蹊跷,她自个的东西,有用没用她还不清楚?
扶萱勾唇一笑,毫不遮掩地道:“谢公子,那香囊本是赠你的。可那日我改了主意,不想送了。丢弃掉没什么奇怪不是,总不能将它转头再赠予旁人罢。”
如此直接的回复,大大出乎谢湛预料。
尽管如此,他也并不想去探究她为何临时改了主意。于他而言,这扶家女本就是娇气性子,情绪多变也实属正常。
话题便就此止住了,无人开口,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日头渐渐高起,湖风又吹地舒爽,这样的环境,直叫人浑身泛懒。
扶萱哈欠连连,见谢湛垂着眼皮,不说话,也不像要划桨的模样,也懒于再去向他打探,接下来究竟是要回岸还是去湖心。
她挪开身前团扇,悄悄看了看衣衫上的水迹,发现已经大干,便举起双臂活动了一番有些僵硬的腰身,而后身子侧躺下,头枕着手臂,锦扇遮在脸上,懒洋洋地晒起太阳来。
与一只犯困的懒猫一模一样。
谢湛第一次见识到,原来女郎能有这般毫无顾忌的惬意模样,一时不知该如何感想。
他毫不怀疑,若非他还在这里,这晒太阳的“懒猫”,大有可能翻过来肚皮,在这小船上躺个四仰八叉。
对面人复杂的神色,扶萱毫无知觉,她只记得有风吹过,有蛙声传来,小船也在轻轻飘荡。
不一会,便沉入了梦乡,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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