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人,是海什维尔·鲁班路的后裔,就连这种场面都见不了,以后你如何治理草原?”威弗列德愤怒的嚷道。
“我认为,治理草原不应该用刀弄枪,非要像用鞭子驱赶牧羊那样,要让我们安吉瓦人过上幸福的生活,首先要温和的对待他们哟。”布格丝毫没有退缩。
“好吧好吧……自你出生我就不明白你那脑袋里到底装的是什么,这件事就算了吧!”威弗列德还是很宠爱幺儿的。
“那么,你后面这二人是谁?”威弗列德注意到了布格身后的张父与季冬丽。
“是我的朋友们哟,阿爸,我想我们应该救救他们的朋友,这不正体现了阿爸您对待各个民族宽宏大量吗?”
“那应该如何做?”威弗列德来了兴趣。
在季冬丽的寻找下,他认出了穆鸣锐,但是穆鸣锐却执意要带着身后的三人——赵红炎、陈衰、姚秋。
“可以可以,还有没有其他人?”威弗列德继续询问到。
“还有一个叫做张清梦的南人,他才是最重要的,他是南人一个国家的王,与他交好或许对我们有用!”布格劝诱着,果然威弗列德经不起这种劝诱,下令寻找此人。
“这人长得如何?”站在一旁的汉牙内问道。
季冬丽大体描述了清梦的长相,这时,汉牙内紧张起来,悄悄的对着威弗列德道:“会不会是我刚刚打伤的那个南人?”
几人连忙来到了奴隶主那里,进屋一看,的确是张清梦!
“啊!清梦!”季冬丽一把扑到清梦的身子上,看着头上的那个重伤,怒骂道:“哪个混蛋弄的!”
汉牙内知道这个男人可能对自己的部落有帮助,所以有些心虚的向后退一步。
“嘛!请放心,我会派我们部落的医生前来为他救治!”威弗列德默默的说道。
张父在一旁抽泣,他认为正是因为他,众人才害得现在的地步。
“别猫哭耗子了,要不是你来我们这,季冬丽会叫我们出游?”穆鸣锐一把拽起张父,愤愤的说道。
“穆鸣锐,快放开,这可是清梦的父亲!”季冬丽哭喊道。
“这种人也配当父亲吗?”穆鸣锐怒视着张父,愤愤的回答。
“内个……这男人是张清梦吗?”赵红炎悄悄的问道。
“是的,他就是张清梦!”穆鸣锐叹气地说道。
“杀掉我吧,我的确不配做父亲!”张父哭喊道。
“你这家伙,以为我不敢吗?”穆鸣锐的盘龙金枪在小北城,如果现在在他的手上的话,他会毫不犹豫的刺死张父。
“够了!”威弗列德低声吼道,这几人都平静下来,“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应该先让他静养一阵,伤势痊愈之后再与我接见,会派人送你们回去的!”
布格嫉妒的看向清梦,真是一个罪孽深重的男人,能让眼前的这个姐姐为他哭到这种地步——确定了,这个叫做张清梦男人是他的情敌!
他们在霍普特部住了几天,霍普特部酋长得知这件事,也派遣医生前去帮助,这两个酋长都想接见这个名为张清梦的王。
季冬丽与张父日夜守在清梦床前,而穆鸣锐则坐在门外看守着。
有一天,清梦醒过来了。
“清梦!我好担心你啊!”季冬丽一把抱住了清梦。
穆鸣锐也冲进屋:“梦子,现在怎么样?”
张父没有说话,只是有些疑惑的看着清梦呆滞的双眼,和一脸茫然的表情。
清梦生硬的推开季冬丽,有些茫然的开口道:
“你们……是谁?”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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