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想左。”王善宝家的听到提起贾赦立刻脸色发白,赶紧向柳家的俯身感谢对方。
因着贾赦好色,这府里将去大老爷和大太太身旁当差,皆看作龙潭虎穴,也是她最近看太太这边起了变化。
才想着将自己的外孙女塞进来,防着肥水入了外人田,却忘了太太毕竟和大老爷还是夫妻,若是大老爷真的过来要人,太太却未必护得住。
她好好的外孙女若是真的被大老爷看上了,这辈子也就算没了指望。
晚间的时候,柳家的像是笑话一样说给邢夫人听,倒是让邢夫人心中有了些算计。
“明个早上你二姑娘那叫她,我却是有事要跟她说。”
柳家的连忙点头:“太太放心,明儿一早起来我就去请二姑娘。”
邢夫人不知道的是,此时迎春的院儿里却是热闹的紧。
“我却是劝王嬷嬷留一份余地给自己,这屋里这两年丢了多少东西。
偏姑娘不说,你们便一个个的张狂起来,索性大家干脆闹起来,禀了太太,看是个什么章法。”
迎春院里一个穿着水红色裙装的丫鬟掐着腰,水葱一样的手指,指着院里的两三人怒骂着。
她生就一双吊梢眼柳眉似刀,看着便是个不好惹的烈货,此时满面怒容看起来更是让人有几分忐忑。
那站在院里的婆子低头撇撇嘴,抬头想要辩驳些什么,只刚一张口嘴,便被对方一眼瞪了回去。
索性便破罐子破摔,站在那里只当听不见,随对方叫骂。
司棋看到王嬷嬷这样子,心中更加恼火,她口中喝道:“我不管今儿这事儿,必须得搞明白。
我就不信了,当日四位姑娘具有的金项圈,怎么就咱们家姑娘的丢了,又怎么就这么巧?
今日你们却须给我个说法,若是没有,咱们便去老太太、太太面前去,到时自有一番定论。”
房外面司棋正在大发雷霆,坐在房中的迎春却仿佛是个木头人,两耳不闻窗外之事之师,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起步,一副老神哉哉的样子。
小丫鬟绣橘给迎春端来一杯茶,看到迎春这幅模样,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乍着胆子,口中唠叨:
“让我说,姑娘就该让司棋姐姐去调理一下他们,这都闹成什么样了。往日里屋里丢个一二件的姑娘都不许我们叫,今日竟越发大发了,那金项圈哪是能丢的东西,上面可錾着咱们家的名字呢。”
迎春低头不语,只是端过茶,抿了一口,便放在那里继续看书。
看这样子的主子,绣橘也是泄气,无奈摇着头,走出房门,站在廊下,看司棋发威。
“姑娘可不敢这么说,咱们每天又在房里待多久,平日里都是姑娘们在里边,我们这些不过是打个零杂而已,丢了东西偏说是我们拿的。”
王嬷嬷的儿媳妇王柱家的听到司棋的喝骂,有些压不住火气,她素日里不在迎春面前伺候。
是以,并不知晓司棋到底是个怎样的性格,今日虽见了对方脾气,但毕竟是个刚及笄丫头片子,心中却也并不在意。
她心中一时恼怒,干脆地回嘴。
这下子却好似油锅中倒了一瓢水,司棋直接炸了,她蹬蹬下了两步台阶,走到那王柱媳妇面前,挥手就是一巴掌,反手又是一下。
这一个变故,将当场的三人全都惊住,站在廊下看热闹的绣橘也是瞬间瞪大了眼睛,竟忘了呼吸。
这声音极响又极清脆,竟是传出了老远。
王柱家的抚摸着火辣辣的两腮,看着司棋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直接坐到地上哭嚎起来:“哎哟喂,我的老天爷呀,冤枉死人了。
这天呀,你怎么不下雪呀,冤枉死我了呀,不但冤枉我还上来就打呀。
姑娘,丢了东西怎么能问我们呢!”
此时已是夜深人静,这王柱媳妇儿的哭嚎尽传出去了老远。
偏事情巧了,邢夫人却是有些担忧睡在梨香院的黛玉,吃过晚饭后本来想着休息,却到底放心不下,干脆便打算过去看看对方。
刚出了院门,就听见隔壁院子里传出妇人的哭嚎之声。
“这大晚上的在干什么?哭个什么劲儿,马上就要过年了,触什么霉头?”邢夫人微微蹙起眉头,却是有些不耐烦。
她本来打算不理会直接去黛玉那里,就听到一个女生喊道:“哭你还有脸哭,还在这嚎丧呢?
我且是告诉你,今日你们若是没有个章程出来名儿,我便禀了太太一并撵了你们出去。”
这声音倒是娇滴滴,可偏偏说出的话仿佛寒风利剑一般。
邢夫人听到这话有了些许好奇,不知道究竟是谁,说话请这般利落。
“走吧,先去二丫头的院子。”邢夫人心念一转,便指挥着提灯的丫鬟直接转道。
两个院子离着不远,走得越近越能听得司棋的喊骂和那婆子的哭嚎。
王善宝家的此时已经听出喊叫的是自己的外孙女,她走得速度很快,赶到邢夫人前面拍着迎春的院门喊道:“开门快开门,太太来了。”
这一声喊仿佛是给院子里按下了静音一瞬间,司棋的怒骂声和婆子的哭嚎声,以及推诿之声具是戛然而止。
绣橘被这一声唬得一跳,下意识地跑到门前赶紧推开门拆关儿,将院门打开。
坐在屋里装听不见的迎春,听到这声喊也赶紧起身,往院子里走来。
正骂得带劲儿的司棋眼见着邢夫人进来,却是肉眼可见的萎靡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怎么一见到我声音都停了,刚才不都是很有精神吗?离着老远都能听见!”邢夫人扫视着院中的几人,看着他们各自缤纷的表情。
见到站在一旁的迎春,邢夫人眉头微挑,上前握住对方的手,口中埋怨:“竟然只穿着这么单薄的衣服就出来了,万一染了风寒怎么办?你身边的丫鬟婆子都干嘛的,就一点也不当用。”
迎春的身子一颤,从小到大,她这位嫡母却从未对她说出过,这样带着关心的话。
“太太没什么事,是我丢了东西,可能是不知道掉哪儿了,所以司棋一时着急才……”迎春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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