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司徒源果然如同之前约定,在月半时分仍旧回房休息。
夫妻二人少不得调笑一番,他又再三的嘱咐康眠雪,让她一定对林妹妹多上心些,免得愧对林如海的拜托。
只他这样聒噪,倒是让康眠雪烦了,捏着夫君滑若凝脂的脸颊调笑:“若不是我知道夫君你为人端方,恐怕都会怀疑你对那位林姑娘有些什么钟意之情。”
司徒源无奈,拉着康眠雪的手放在唇下轻吻,可怜他这个枢卫军统领在外面也算是可止小儿夜啼的存在,却让这丫头从小到大就压在自己头上,偏偏他还甘之若饴。
“只是我心疼林丫头而已,再说,当年她母亲与我有救命之恩,且之前你在扬州也曾经见过她。”司徒源虽然知道妻子的话都是为了逗弄自己,但是还是忍不住想要解释一二。
司徒源痴恋康眠雪多年,好不容易费劲心力才抱得佳人归,只想倾其所有的博得美人开怀。
红烛微爆,康眠雪看着司徒源心中一片柔软,她依偎在对方怀里,口中柔柔说道:“你明知道我无理取闹的。”
她本来就是那种百折不弯的性格,如果司徒源摆出一副夫主的架子,康眠雪绝对会让对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但是,司徒源却是反其道而行之,生生把她宠成了自己以前最讨厌的作精。
听到妻子的话,司徒源的眉眼越发柔和,他将妻子抱在怀里,手下摩挲着妻子的肩膀,口中安抚:“可是我就是喜欢你无理取闹时,生机勃勃的样子。”
司徒源没有说谎,他的确是钟爱着妻子充满生命力的样子。那是和他母亲完全不同的生命力,也只有这种生命力才是适合在皇家生存的存在。不然就是如同他母亲一般,即使疯狂的挣扎过一次,但是最后仍旧凋零在这尘世间。
“林姑娘那,你就多照看点,大不了给她当靠山,反正这事你熟。”
司徒源的话音越来越弱,他从西山大营来回奔走疾驰,虽然年轻力壮也不免有些疲惫。
一直站在阴影里当隐形人的绣橘发现这情景,立刻将一床大红包锻面的被子抱上前,给两人盖上……
一夜无话,因为丈夫的陪伴,康眠雪睡得极熟。以至于司徒源起来的时候,她还睡得香甜。
看着妻子的睡颜,司徒源微笑地在对方眉眼处印下眷恋,直到对方有些不耐的呢喃,他才起身洗漱前往西山大营。
待睡醒的康眠雪将一切收拾停当,乘坐车辇踏上荣宁街之时,已是近午十分。
“主子,马上就到荣国府正门了。”绣橘将窗帘撩开一道缝说道。
康眠雪点点头,有些烦躁的揉下头上箍得生疼的发冠。
这顶发冠和她身上的郡主吉服是一套配置,本来她极为不耐穿这些板人的服饰,只是今日去荣国府找茬,自然得要穿着正式。
“主子,你可仔细发冠歪了。”绣橘刚将目光从窗外收回来,就看到康眠雪揉头的动作,一时间又好气又好笑。
不敢让主子自己乱动,绣橘赶紧拔下自己头上的簪子,用簪头帮康眠雪调整发冠。
好半天康眠雪才送了口气,只是这心中的气恼却越发烧得火热,如果不是贾家,自己何必收这个?
为了林妹妹,她忍。不过,贾家既然敢让她受委屈,就别怪她收拾对方了。
既然是来找茬,康眠雪自然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甚至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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