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商洛笑了笑,“让她余生都缠绵病榻难道还不够么?”
“姑娘方才的话是吓她的么?”
“也不算是吓,卧病之后生不如死,不就和死了一般么?”
慎儿点了点头,为云乐倒了一杯茶,“日后没人给姑娘使绊子了,这也是好事。”
云乐也只是笑,日后给自己使绊子的人还多着呢。
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慎儿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诶!如洲陪姑娘一道去的,方才却是没瞧见的,如洲呢!?”
云乐微微皱了皱眉,唤来了如月,可是如月也是一脸的茫然不知。
慎儿一直嘀嘀咕咕,“这丫头,虽是大夫人派来的人,不会是见大夫人倒了,自己跑了吧?”
一旁的如月撅了撅嘴,似乎是有些不满,“虽是大夫人送来的,但始终是云鹤院的人嘛。”
慎儿倒是没有放在心上,还要猜测,云乐及时叫停。
“不要瞎猜了,云鹤院的人怎么会和大夫人扯上关系?你去找找吧。”
慎儿撇了撇嘴,只好退了出去,也拉着如月离开了。
云乐抿了抿唇,如洲是大师兄给自己送来的人,难不成出了什么意外么?
她揉了揉自己发胀的太阳穴,本来今晚她是要去同叶腐见面的,但是这样细微的插曲不知为何,为保万全只能推迟。
云乐慢悠悠的来了小厨房,里面只有玄肆一人守着灶台。
见云乐来了,玄肆立即停下了手里的活计,【姑娘怎么来了?这里油烟大,不好。】
云乐笑了笑,“今夜就可以,切记。”
玄肆郑重的点了点头,云乐又指了指角落,玄肆了然,角落有一块黑布压着,看不见下面有什么。
只见玄肆将黑布一把掀开,露出来的乃是一个硕大的鸟笼,里面关押着数十只鸽子。
这是之前如洲外出买来的,说是要给云乐炖鸽子汤养身用的。但是云乐总觉得这鸽子像极了信鸽,总有一日是要派上用处的。
比如今日。
玄肆抓了一只鸽子便是递给了云乐,云乐抓住鸽子的脚踝,抚摸着信鸽的羽翼,似乎是安抚。
鸽子在云乐的怀中很快便是安静了下来,一双黑漆漆的眸子滴溜溜的转着,颇为灵动。
当洁白的鸽子飞出宣德侯府,云乐便是回了屋,安坐桌前静静的喝着茶,像是无事发生。
只是信鸽不过刚离了宣德侯府,便是被人一箭射了下来,却也只是斩断了几片羽翼。
那人抓着鸽子便是送进了皇宫。
主位上的人慵懒至极,三千墨丝不扎不束,随意的披在脑后。
有人取了信鸽脚下的纸条,便是在一身黑袍的男人身前展开。
白纸黑字的写着三个字:不可谋。
字体秀丽工整,出自女子之手。
息烛微微皱眉,“殿下,难道是云乐和旁人正在谋划着什么?可要我继续追查下去?”
沈酒卿轻笑了一声,随即便是将纸条在跳动的烛火上点燃,他的眸子也跟着火光在跳动着。
“她的信本就是给我看的。”
“那这鸽子……”
“剪了羽翼,给她送回去吧。”
“是。”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沈酒卿甩掉了快要燃到指尖的火苗,“路承安最近倒是安分,刺激刺激吧。”
“属下明白。”
傍晚时分,慎儿与如月回来了,皆是没有如洲的消息。
如洲倒像是蒸发了一般,再也没有了消息。
她本是人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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