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衣之下,只剩贴身内衣,那些他故意留在她身上的红痕就这样暴露在眼底,与她白净的面庞形成鲜明对比,有一种被摧毁的美。
秦懿行举步走到她身后,掌心覆上她肩头的刹那冰凉感刺得她轻轻颤栗。
他的手指细长,骨节分明,轻轻地划过她的皮肤,在红痕上短暂停留摩挲,激起层层电流,楚彧欢用很强的意志才让让自己稳住。
充足的光照穿透了落地窗,清晰地映照出他们一前一后的身影。
“是你起的头,但不该结束也由你说了算。”吻代替手指落下,他的声音和吻一同轻触着皮肤,“楚彧欢,你不该来招惹我。”
楚彧欢转头,想问他到底要怎样,却被他逮住了唇,将她的疑问尽数吞食。
这一次他比之前都粗暴,隐忍着的怒火爆发,悉数都发泄到她身上。
楚彧欢不知道他有什么可气的,如果只是男人的尊严作祟,不甘心是被踢开的角色,其实大可不必。
发泄后就当他才是喊停的人不就好了吗?
为了让他也愿意就此结束,楚彧欢强忍着他的施为,不喊痛也不回应,自我麻醉是块木头。
人总得为自己的错误买单。
秦懿行显然不满意,她越是强忍,他越是生气,就在楚彧欢以为自己腰要折断的刹那,他突然一把将她推开。
楚彧欢跌到了沙发上,察觉到他的不爽几乎浸染了每个角落,她背对着他抱住自己,蜷缩地坐在沙发里。
两相沉默的安静,是连呼吸都在克制的死寂。
阳台传来衣服烘干的提示,不一会儿有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声入耳,接着是柜门开关的声音,最后以摔门声落幕。
直到阳光从身上完全移走,楚彧欢才起身去卧室拿换洗衣物,却发现那个相框又摆回了原位。
秦懿行干的?
楚彧欢没有迟疑地薅过相框,重新塞进抽屉里,这一次她把照片的一面扣在底部。
床头的位置空了出来,心里也变得空落落的。
晚上才把卫生搞完,楚彧欢到楼下买花。
这次她多要了一束放卧室,老板娘从所剩不多的鲜花中,挑选了雀梅绿毛球放客厅,芍药铃兰摆卧室。
付钱时,周周刚好发消息来:【走了吗还是要连轴啊】
楚彧欢抱着花往回走,直接给周周打去电话,“你现在才想起问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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