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疤,但是总是要揭的,不能黑不提白不提搪塞过去。
“想通了吗?不走了?”
“想通了,不走了,除非家里人赶我走。”
长慧低下头,又补上了一句:“嫂子,有我这么一个糊涂蛋小姑子,是不是很丢人?”
“名声没有你重要,你问问爹妈,他们是想要闺女,还是想要名声?我和你哥虽然比不上爹妈疼你,想法也是一样的。”
一句话又戳中了长慧的泪点,在她断断续续的讲述中,顾慢还原了整件事的始末。
长慧在丁家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每天等一家人吃完饭都睡下了,她才把饭桌拉到灶前,再加两条凳子,铺上丁明秋的一床破被子,凑合了一宿又一宿。
人家丁家就是把长慧当成免费保姆,自然不会心疼她。长慧大冬天洗一家人的衣服,手都起了冻疮;做一家人的饭,丁明秋的两个弟弟正是当吃之年,他那个瘸腿爹和傻子妈吃的也不少。
长慧只有做饭的份,却没有吃饭的份,这样的情况是经常性的。
这些委屈长慧都能忍受,她总是在想,扛过去就好了,等丁明秋回来就好了。
顾慢问了一个她始终想不通的问题:“丁明秋人品怎么样,你长眼睛有脑子,不会想不明白,为什么你还这么执拗地等他呢?说实话,你在丁家受的委屈,在我这里是得不到同情的,你是上赶着找罪受。”
“可我……已经是他的人了……”
真是……石破天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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