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盛鸡肉的小盆子出去了,打算找地热热去。临走时在顾慢的耳边说了一声,又和同病房的病人家属打了个招呼,拜托帮着照顾顾慢一点,他很快就回来。
薛长河走的时候,顾慢还睡的迷糊糊的,所以男人说什么她根本不记得,只是嫌吵胡乱的答应了一声。等她彻底睡饱了,看了看四周,有一种不知道今夕何夕的感觉。
隔壁病床是个即将临盆的产妇,十分和善地说道:“你男人去热鸡汤去了,一会就回来。”
这声“你男人”让顾慢的心触动了一下,在这之前,她从来没想过自己的一辈子会和薛长河绑在一起。哪怕现在也不敢确定,甚至有些迷惘,会是他吗?甘心吗?
事实上,从顾慢打算留下肚子里的孩子那天起,就注定两个人摆脱不了联系,孩子爸和孩子妈,能断的干净吗?
产妇大概是呆在病房里闷了,略显话唠:“妹子,你这是几胎?”
顾慢不自觉的就抚上了平坦的肚皮,柔柔地说道:“第一胎呢。”
“也是,现在计划生育这么紧,谁敢要二胎?”
顾慢看了一眼产妇高耸的肚子,问道:“大姐也是第一个吗?”
看年龄什么的,不太像,不过也不排除有些人长的老相,也有可能人家是晚婚晚育。
产妇自我介绍姓林,让顾慢喊林姐,颇有点小得意:“我是二胎,我们上面有人,偷生的。”
顾慢佩服林姐的魄力,政策这么严,敢顶风做案,还把“关系”说的这么不知遮掩,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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