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娘的仨儿子跑过来,一看老娘被人摁着揍,那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二大娘整天东家长西家短,有的没的全靠中间那张嘴编,惹下的口水官司不少,还能活的这么滋润没有收敛,跟三个儿子愚孝有关。
这仨儿子拎着拳头直奔着薛长云和李桂兰来了,顾慢看的真真的,想出手怕是已经晚了。她那条鞭子虽然隐形且战斗力不弱,可中间隔着几个人,根本打不到二大娘仨儿子身上。
顾慢怀着孕又不能近身。
这眼看着大姑姐和婆婆要受欺负,顾慢是又急又怕——
忽然眼前一条影子闪过,接着就是三声:
“哎哟……”
“娘诶……”
“疼!”
中间都是停隔五秒。
再定睛一看,二大娘的仨儿子都躺在了地上,还是叠起来的,最上面踏了一只脚,脚的主人叼着狗尾巴草。
是薛长河。
薛长河一手搭在膝盖上,一手用狗尾巴草上面毛绒绒的花序,一下一下扫在三兄弟的鼻子上。这个谁受得了啊,老大打了老二打,老二打了老三打,喷嚏是一个接一个。最后,压在最下面的薛老三撑不住,无法控制的尿了裤子。
“长河兄弟,原谅哥几个这一回,再也不敢了。要是我们不长记性,你只管揍,兄弟不带回半个不字的。”
最上面的是薛老大,由他带头,另外两个狂点头,老三放了水,老二捱不住,感觉膀胱要压爆。
“好,信你一回,再有下次,别以为我吓唬你,头拧下来当球踢。”
虽说拿头当球踢,薛长河没干过,可这人素来是狠茬,做事从来不瞻前顾后,谁也不敢担保他做不出来。
三个儿子有两个拖着**的裤子,架着他们娘狼狈的跑了。二大娘说了别人半辈子的闲话,接下来她家的事被人说了半年。
李桂兰整理了一下扯歪了的衣服,斜睨了一眼儿子:“你不是能耐么,咋回来了?”
“我的家,我为什么不回?”
三胖娘拉着不成器的儿子过来了,说道:“现在都清楚了,是名用家(二大娘)和长军媳妇造的谣,你把三胖揍成了这样,是不是该拿点钱,让三胖吃药。”
薛长河眯起眼睛看着薛长明:“能耐了哈,敢讹到我头上来了。”
薛长明:“哥,我哪敢?我管不住老娘啊。”
薛长河说道:“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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