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知道我在乡下,有多珍惜您的尊尊教诲,您教导我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郁葱戏精附体,泪花在眼眶里打转,难过的啃着鸡腿。
继续道“原来是我理解错了,您说的吃苦,是吃以前万岁爷才能吃上的烧鸡,红烧肉,供白藤堂姐上大学,这些才是吃苦?”
“傻孩子,这是享福呢!”孙大爷一直没有插上话,这会儿实在忍不住了,道”你下乡吃糠咽菜,才叫吃苦,这女人心眼黑啊!”
“三伯母是这样吗?”郁葱丢掉手里鸡腿骨,直接委屈巴巴的抱着大烧鸡开啃,道“我也知道我不配吃郁家祖传秘方做的烧鸡,可是好香啊,我控制不住!”
众人也跟着咽口水,馋的对晏妈同仇敌悍。
下班的铃声响起,李婶子的丈夫郑生与儿子郑佳豪等人乌泱泱的骑车回家属楼。
郑佳豪狭长的丹凤眼,配着冷白皮,很惹小姑娘喜欢,身边围着不少适龄的女同事。
“呦!这是谁欺负我侄女了?!”舒三伯也下班回来,停好自行车,就见到这一幕。
“三伯父,三伯母坏,她卖了我爸妈留给我的工作,还骗我……让我替堂姐下乡,让我吃糠咽菜,她前一个烧鸡,后一顿红烧肉。
您日日同床共枕的枕边人,朝夕相伴的亲密爱人,坑害您的亲侄女,您当真不知道吗?”
“我……”舒三伯生的浓眉大眼,头发梳的油光水滑,身上是板板正正的灰色中山装。
这官架子大的……知道升官当主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皇帝微服私访呢!
他哪敢说自己知道?
可这丫头都说了是亲密关系……
“啪!”他抬手就给了晏妈一巴掌,道“果然二婚的就是存着外心!”
晏妈捂着脸上的巴掌印,敢怒不敢言,她推搡着前夫留给她的晏衔,道“都是你,都是你害的!”
“都是拜您所赐!我生父尸骨未寒,就用我生父增发抚恤金当嫁妆,心甘情愿给人家当老妈子。”
晏衔哪怕一身半旧的粗布衣裤,可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傲气,盛气逼人。
晏妈觉得许久不见,她几乎都不认识这个儿子了。
但无论这孩子长成什么样子,都要叫她一声妈,转瞬复又理直气壮起来。
“我养了个白养狼啊!我不要你这么个忤逆不孝的玩意儿,你不配当我儿子!”
“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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