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那你不得给我上更重的脚镣,我才不会自讨苦吃。用它自尽吗?你这有位无所不能的神医在,他又会把我给救活,到时候活受罪的还是我,我才不自讨苦吃呢?”
宗主扑哧一笑:“你想得真通透。”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况且,我还是个囚犯,我有自知之明的。有一点,我不明白。你为何将我安置在此处,此处放了太多的机密,你不怕我……”
“不怕,反正你这辈子休想离开无相神宗。”宗主自信地笑道。
“你……”纳兰歆气到说不出话来。
宗主不管纳兰歆,他衣袖一甩,到桌案边上的位置上坐下,翻看案上的文卷。
纳兰歆依稀想起一些片段:他衣袖一甩的动作,为何这般眼熟?
在暗室之中,我真的与人交过手,那人有可能是宗主。
“我与你是不是交过手?”纳兰歆试探地问道。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宗主连头也不太一下。
“你堂堂一个宗派的宗主,说话怎可这样含糊!”
宗主放下文卷,起身来到纳兰歆的面前,道:“激将法,在我面前不管用。你是想与我比试一番?”
“我…我…我…”纳兰歆确实想比试一番,但她有心无力。
“既然你想,那我们就比试一番。哦!差点忘了,你没有了内力。那我们就比试招式,不用内力。”
纳兰歆眼前一亮,道:“好!谁怕谁!如果我赢了,你要无条件地放我离开,决不能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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