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百姓的仁德么?”
“为何伯父屡战屡败?兵马不知溃败多少次,可每一次,伯父总是能集结起新的兵马,屡败屡战,这不也是因为伯父的仁德与民心么?可…父亲,你呢?”
关麟的声音压低,语气却加重。
“考武也罢,将军营驻扎在山林也罢,这些…都侵占着荆州野兽的生存空间,父亲这是逼野兽去城郡内侵扰百姓、逼它们去袭击人类啊,父亲这是在瓦解伯父的仁义,父亲这是在瓦解着伯父与诸葛军师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人心!”
呼…
讲到这儿,关麟重重的呼出口气,接下来的话更加的语重心长、情真意切。
“孩儿不知父亲是有心,还是无意,但错了…总归是错了!”
“王子犯虽法与庶民同罪,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怎么…父亲错了?就不能当着百姓,当着三军将士的面,认个错么?就不能发一封罪己书,告诉百姓们,无论伯父是不是在荆州,伯父的仁义永恒不变!伯父与诸葛军师心中的‘汉’是百姓的‘汉’,是民心的‘汉’!;”
“便是为了这份‘汉’,为了伯父的仁义,为了伯父与父亲‘汉贼不两立、王业不偏安’的期翼,孩儿就是担着‘不孝’之名,今日也要在这里恳求父亲…”
——“请父亲下罪己书!向荆州父老,承认自己的错误!”
好一大段话!
关麟几乎是憋着气,一口气吟出这么一大堆。
而随着这一番话的落幕。
整个军营校场——
一片哗然!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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