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抵应该也不会差,索性不再比试,要比换一个方式。
张飞喝道:“算了,你这小子,弄得我角抵的兴致也没了。来人啊,取我的丈八蛇矛来,让我考教考教你小子的枪法有你爹几分火候!”
张飞貌似莽撞,其实心里聪明,徒手搏斗吃了亏,就上兵器来找回面子。
恭敬不如从命,赵广只得拿起自己的镔铁长枪,来到校场中央,正对张飞。
身高八尺的张飞,虎背熊腰,苍髯如戟,手持丈八蛇矛,威风凛凛,猛将风范突显,与徒手时相比,气势更甚。
张飞突然大喝一声:“小子受死!”
与暴雷般的吼声几乎同时间,丈八蛇矛闪电般探出,直指他胸口,其势又快又急,即使事先有准备,赵广也有些措手不及。赵广后退一大步,手中长枪击出点点银花,与张飞的长矛碰撞在一起,十来次碰撞声连在一起,形成一声“铛啷啷”长响。张飞矛上力尽,被弹了回去。
张飞又是“哇呀呀!”一声大喊,手中长矛风车一般的旋转,向赵广砸了过来。赵广沉着应对,手中长枪如一条蛟龙,回旋盘旋,枪尖点点寒光,如满树梨花开放,护得水泄不透。
十几个回合之后,张飞暴喝一声“啊呀呀”,手持黝黑长矛,一跃而起,瞪着比牛眼还要大的眼珠怒视赵广,劈头盖脸地就是一顿乱砸,霸气凛然。赵广时而以柔克刚,挪步化解;时而以硬对硬,全力反击;时不时还施展出借力打力的太极功夫,一杆银枪使得花团锦簇,变幻莫测,硬是把张飞的全力暴击给一一化解,而且绵里藏针,隐含着反击,让张飞也感觉棘手。
张飞毕竟年过半百,精力比不上赵广青春鼎盛,几十个回合过后,就喘着粗气,力有不逮。
“铛”的一声碰撞之后,张飞借机停下手来,瞪着赵广,哼哧哼哧地喘着气,半晌喝道:“你这娃娃,小小年纪,枪使得像你爹一样油滑,不打了,累死老子了!”
说罢把丈八蛇矛一扔,属下连忙帮忙抬起,收存起来。
赵广也耗费了相当大的精力,虽然距离精疲力竭还早着呢,但依然装出筋软无力的疲惫感,拄着枪撑着身体,嘴里叹道:“三伯,幸好您停了手,否则再打半刻,我就撑不住了!”
张飞这才有了面子,一拍赵广肩膀,哈哈大笑,“小子,够可以了!你老爹在你这么大,枪法可没这么好!”
赵广被拍了个踉跄,苦笑道:“三伯抬爱了,我可真是硬撑啊!您看,这镔铁长枪都被您打弯了!”
张飞哈哈一笑,拉着赵广就到了酒桌上。两人又喝了两三坛,张飞酒意上涌,突然唤来属下,吩咐几句。过了一会儿,两个壮汉哼哧哼哧扛着一个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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