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地儿解手去了,想那么多干嘛。
福威镖局里,林震南和众英雄喝完酒,回到房间,正遇到林夫人。
对方没好气地说:“大敌当前,少喝点酒,醉醺醺的,辟邪剑法能使出来吗?”
林震南自知理亏,腆着脸赔笑:“夫人莫生气,为夫就喝了一点点。对了,平儿去哪里了,我都没看见他。”
“哦,他陪着华山派那两个出去游玩了。”林夫人随口回答。
“陪着华山派的出去了?”林震南顿感话中有话。
“那咋地?”林夫人瞪了他一眼,“不让他们出去,劳德诺如何给岳不群汇报情况?你这镖局戒备森严,岳不群也不好进来呀!”
“夫人果然是运筹帷幄的奇才!”林震南竖着大拇指夸奖,“岳不群知道了咱们有抵抗之力,也知道了辟邪剑法原来是鸡肋,接下来就应该出手帮咱们了吧?”
“想你的美事儿吧!”林夫人一语道破,“只有锦上添花的,哪有雪中送炭的!咱们还得跟青城派大部队做上一场,占了上风,岳不群才会出现。你以为人家怕你握着两个华山弟子?是你敢伤害他们吗,还是余沧海敢伤害他们?”
“好吧!咱们不靠华山派也能击退青城派!”林震南放弃幻想,再鼓干劲。
“咱们只要能守住宅子,就算青城派赢了也就是割地赔款,不至于家破人亡!”林夫人的话才是实在话!
另一边,余沧海忧心儿子,而且福威镖局各分局好像都有了准备。这种情况下,在一个省一个省扫荡过去,那就没什么必要了。他打算立即全体快马加鞭,赶赴福州城。
有道是南船北马,从湖北到福建山路崎岖,水道纵横,骑马走陆路相当麻烦,还不如走水路沿着长江一路而下入了海,然后顺着海岸线就直接到福建了。
余沧海听了属下的建议,弃马改船,一路漂泊而下,路上倒也顺利。只不过青城派一众弟子从小走惯了山路,坐船出海那还是头一回,一路上不免晕船,吐得胆汁都快出来了。就连余沧海也受不了,靠着内力浑厚这才勉强没出丑,郁闷之余,把提议坐船的那个弟子狠狠收拾一顿。
一行人终于到了福建上了岸,一个个脸色蜡黄四肢无力,这个状态去打福威镖局,那就是去送死。不得已,余沧海只得命令就地修整,歇了三四天大家才恢复过来,一路向福州城进发。
到了城外,洪人雄早已带领剩下那个弟子迎接。先前的青城弟子通通都被抓了,现在就剩他和这个独苗了。
余沧海见了二人,气不打一处出。两人跪地请罪,被余沧海打得滚地求饶。余沧海出完了恶气,听二人哭诉福威镖局的种种无耻行径,自己也气得牙痒痒。
江湖上争斗,以多胜少本不应该,更何况这几十上百人一拥而上的!大家都照这个样子,那还练什么武!每人都收几千上万个弟子,直接造反得了。
更让人不齿的是,打斗之时,福威镖局的人不但拼命施展暗器,还在暗器上下毒,简直无耻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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