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晚辈心中所想一般,器宇轩昂,仪表非凡,能与曾伯相见于此,实乃晚辈有生以来之一大幸事,故而,晚辈此刻心情万分激荡,不知所以,晚辈此刻的心情……,”
“行啦!!!”
一直以来,喜怒都不形于色的曾轲,此时也受不了了,直接打断了言冰这一大串溜须拍马之词。
转过头来看着老头,满脸狐疑地问道:“前辈确定这马屁塞子是前辈的徒弟?就她这溜须拍马的功夫,我都想跪下喊她叫师父了!”
老头也是一阵的脸红,硬着头皮说道:“此子确实对曾指挥使,敬仰已久……,”
“不必!”
此刻,梁国的第一大隐秘机关的风云人物,也被面前这对师徒的脸皮,彻底震撼了,心态彻底几近崩溃,就连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清晰了起来。
只见他稍微整理了一下衣冠,并以此稳定了心神,对着老头拱手行礼道:“前辈与令徒之赞誉,曾某受之有愧,不敢应承,晚辈只能斗胆,还请前辈聊些正题吧。”
老头认识曾轲十几年了,还是第一次看到这般沉稳的汉子能像今日这般失态,也是觉得一阵的好笑,不由得在心中暗暗给自己的徒弟竖了个大拇指。
但玩笑过后,许多话也想和曾轲讲,便朝着言冰挥了挥手说道:“启华啊,你且退下吧,为师与你曾伯有话要讲。”
“是,师尊!”言冰躬身行礼道。
这还是言冰第一次喊老头师尊,她知道,当着外人的面,自然要给足自家师父的面子。
果然老头很是受用的点了点头。
言冰走回房门,但转身又开始扒着门缝,仔细观听。
“这是晚辈给前辈特意寻得的上等贡茶,望请前辈笑纳,以释晚辈之前的言语不敬之罪。”曾轲一边说着,一边恭敬的把两包茶叶放在了老头的茶几上。
老头一听就笑了,说道:“上好的贡茶?还你寻得的?贡茶能是你想寻就能寻得的?
还不是通远那小子借你手给我的?官场的客套话就免了,你回去告诉通远,把京城外城针对探子的布防,略微降低些,但不要太过明显,被人察觉。”
“晚辈领命,自当传达圣听,只是这前几日的天象异变之事……?”曾轲故意面露难色的说道。
老头看了看茶几上的贡茶,叹了口气,说道:“那日,老夫误以为是有人要谋害老夫的弟子,奥,就是刚才那个丫头,故而引发的一场误会罢了。”
“那此女,便是前辈光复飞霞门之希望!?”曾轲惊问道,但话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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