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压根不需要师父,他只是需要一个能脱离李家的身份而已?
姜长安这边,她也是第一时间护着自己的家人,哪能白白让人敲棍子,当然是要反抗的。
那身手亦是相当地干脆利落,一时间几个官兵压根拿姜家人没有办法。
当然,李书深及时控制住了陈县令,所以,官兵们也来不及多做些什么。
“怎么?陈大人不服气?是不是觉得自己屈身来昌县经营多年,赚了几辈子花不完的钱,不该屈于人下?
你是不是在想如何弄死我?或借助你背后的靠山?就是借你兵力的那位。
呵,没想到陈大人沉浸官场多年,却依然这样天真,你确定你的靠山能靠得住?而不是弄死你的罪魁祸首?
陈大人你背着那人做了些什么,连我都知道,你猜、你的靠山有没有收到消息?如果他知道了,他又拿你怎么办呢?
其实呢,我们跟陈大人一点仇怨都没有,不过是想偏居一隅,平淡度日罢了,两方人马大可不必为敌人。
一点私盐而已,产量根本不高,也没有多少价值,陈大人大可不必吃相太难看。
还有,你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因为那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以前不说,现在不说,以后更不会说,除非、你惹到我了。
你要如何选择呢陈大人?”李书深的话只用两人听到的声音在讲,可却还是让陈县令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他以为李书深只知道他与外邦联系的事,却是没想到连他背后的靠山都知道,这就是头上悬着的一把刀。
“哼!本官还有得选择吗?”如今也只能暂时妥协,不然打又打不过,能怎么办呢?
还有张三那几个捕快,明明前些天都能将姜家搞得差点家破人亡,现在倒好,自己堂堂一个县令,却拿这些贱民没有办法。
看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日子长着呢,走着瞧好了。
李书深听到陈县令的话,轻笑一声,收回自己的发簪,沾血的尖端不忘拿在陈县令的衣服上擦拭几下,那轻蔑的姿态做足了个十成十。
而手中的信也随着他小手轻轻一震,竟然在顷刻间就变成了粉末,震慑的意味不要太明目张胆。
而陈县令,当然是又气又怕的,至少他从未见过功夫这般好的人。
陈县令深深地看了李书深一眼,又在不经意间瞄过那个山洞,他的手下应该探查过,不知道里面的情况如何,反正今天的事情是不能再继续了。
“走!本官劝你们最好收敛点,若是发现有人卖私盐,哼!斩立决!”陈县令甩了甩衣袖,领着手下的人朝山下走了。
村民们这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没事了而且,他们今后能制盐咯!哈哈
待县令一走,村民们都高兴地手舞足蹈起来,这种事情不能声张,但、足够他们谈论一辈子了。
姜长安朝疯批达人走了过来,“你说,县令手中的那份名单是哪里来的?”总不能是洪里正交出去的吧?
他们村里出了叛徒,而李书深这个消息灵通的,会不会知道?
“我说出来吓死你。”但、其实他不知道啊,前世压根没有这一出戏好吗?但李书深就是很想故意吊姜长安的胃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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