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我们又不是什么江湖人,去凑什么热闹。”
“可是每天看这些真的很无聊嘛,我知道殿下你也是不喜欢的。”
陈子容停了一下,这话只有天真的青桃会说出来,也只有是‘不懂事’青桃说出来,才不至于太过触动她的心情,所以她很快笑着教训道:“等你长大就知道了,事情哪有不喜欢就不去做的。对了,钱定方送回来的那些东西整理的怎么样了?”
“人家早都放好了,钱先生本来就归类好的。”
“既然无事,你去将莹儿找来,一起开始学习算学科的内容吧。”
“啊?!”
“啊什么啊,赶快去。”陈子容没好气白了青桃一眼。
“哦”青桃皱着脸,抬起脚不情愿地向外挪去。
“麻溜点,顺便先叫钱叔过来一趟。”
“知道啦”
青桃虽然仗着郡主宠爱,偶尔调皮一些,但做起事来,毫不含糊,钱通很快就来到书房。
“姑娘你找我?”
看到钱通进来,陈子容放下手中的账本,说道:“我听说各地的档口都开了盘,压凡先生胜的是一赔三?”
“差不多,压凡先生胜的,最保守的都是是一赔三,压平的,也在一赔二以上,凡先生毕竟初入通象,不像马空拳,本身就是前辈人物,还已入通象十二年!”知道自家郡主从未沾染过这些东西,钱通耐心地解释道。
“去年府里结余多少?”
“八十三万两白银和两万七千两黄金。”
这是堂堂一个王府一岁的结余,甚至都不如天外楼三五个一品杀手,一年完成的单额,但陈子容没有任何怀疑,西王府操持的生意虽大,却是要负担原西所有的军政支出。
“这么点啊,看来想给凡先生捧个场面都办不到。”陈子容情绪有些低,凡进是陈开的师父,与西王府有大恩,以通象挑战通象这等盛事上,西王府没有可以到场助威的高手,想以钱财捧点声势也做不到。
“姑娘若是有心,我可以让京城高掌柜凑个三五百万,也算聊表心意。”
“不好,原西这么大一摊子,岂可公帑私用。”听到要挪用商业上资金,陈子容想也不想地拒绝了。
“无妨,托凡先生馈赠的几道奇方,这两年收益已经增加不少,去岁结余少,也是因为改进铁窑、筹建书院花费颇多,今年结余应该会有不少,只不过是提前预支一点罢了。”
“这样的话…”陈子容一边思索,一边说道:“那王府这边留二十万白银作为日常开销,剩下的都交由高掌柜,让他想办法凑够五百万两白银,放进四海赌坊。”
压什么自然不用说,钱通应下之后,便去安排。
王府虽然有困难,但相比于吴家,这终归是让人振奋的好事情,至于其他的各大势力,更多地是观望和好奇。
上不了台面的小势力,则都是凑个热闹,借机狂欢,唯有一处例外,那便是望山匪盗。
望山分南北,北望山是太行余脉,南望山是南山(秦岭)余脉,两山隔黄河而望
《九州风物鉴·山水卷》云:“此望者,忍离也,盼归也。汉旗相距,互有进退,然登此山以望者,尔来未断!何也?汉郎入旗,则汉家妇孺登南望北;旗勇入汉,则旗族妇孺登北望南!故谓之望山。”
这便是望山的由来。
新汉末以来,数十年战乱,中原大地破家者无数,许多人无奈之下,进入南山和太行山落草,形成山匪无数,可惜战乱时候,山下也没有行商、农庄供其劫掠,便只能互相火并抢夺生存资源。
直到战事渐息,一部分人走出山里,受了招安,还有一部分不信任朝廷,便又因为地盘火并数年,最终形成了太行十三盗和南山双雄。
再后来,便有狂刀姬放歌携手松风剑吴青松联袂入太行,一刀一剑剿了六匪,奈何太行山地势复杂,二人最终只能半功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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