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白居这枚棋,那他们为何不在前几年原西民生凋敝的时候早点落下这一子?何至于内外交困,苟延残喘数年才缓过劲来?而且最近阁里又发现一个奇怪的事情。”
“你是说从留白居流出来的那枚价值连城的天然琉璃佛?”
“这只是个引子,出现这件事后,我重新梳理了一遍留白居的发展,发现留白居生意虽然火爆,利润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至少是不够支撑它这么快速扩张的。”
“也不是西王府调拨的资金?”中年文士来了兴趣。
“不是!”解牛先生给出了自己的答案:“是琉璃,近两年,从留白居低调流出了大量琉璃珍宝!”
“然后呢?”中年文士的眉头皱了起来。
“没有然后,刀圣在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得来这么多琉璃珍宝,无从得知,而他到底想要做些什么,也无从判断。”
“可惜啊!”中年文士长叹一声,“如此人物,如此秘密,我们竟不能去解开它来。”
解牛先生眯起眼睛,提醒道:“高舵主,阁里可以有明令的,到了刀圣这个层次的人,一切只能随缘!”
“哈哈,”身为主人的高舵主打了个哈哈,“自然,我初来南面,虽侥幸添为舵主,但许多事上都要仰仗解牛先生,下面还请解牛先生再为我解一解南面各大世家、帮派的新近情况。”说着他又添了一杯热茶给对方。
解牛先生接过茶杯,“高舵主但有吩咐,属下自当尽力而为。”
一饮之后,二人开始说起其他的事情,远处丝竹伴随着咿咿呀呀的曲调,墙角花影之间,似有什么东西闪过。
另一边,饱腹之后的陈开与凡进坐在留白居的门楼顶上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陈开一直喜欢登高望远,尤其是在夜里,站在城市的高处,学会轻功以后,这种癖好也好像加深了。
这是一处繁华的街道,脚下,不时有人走过,其中有不少本就是奔着留白居来的,只是看到大门上的歇业告示,又摇头离开。
灯火晦暗,底下的人是看不到上面的,上面的人却在谈论着底下。
“这样是不是不太好,与他们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却扫了他们的酒兴食兴。”
“普通大众而已,多一顿少一顿能有什么影响。我也是怕有人老来烦你,这门一关,也是传达一个要清净的意思。何况就算开着,我估摸着也没他们什么事。”
这话倒是不假,多少江湖人想要见一见的刀圣,留白居门一开,估计就有人要来包场了。
“唉,这些事上,你可以谋划盘算,狐假虎威,但为师呢,还是想过平常的日子。”
陈开望向凡进,略微愕然之后,点了点头:“嗯,是我的错。那我们,开门?”
“开门吧,生活还是要有点烟火气,”说着凡进轻轻飘了下去,“高处不胜寒,莫要老喜欢蹲屋顶。”
“知道了。”陈开没好气地应一句,跟随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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