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妃在天之灵保佑,老奴护得少主无碍,如今少主已被刀圣收为传人,带在身边学艺……”
陈重一早上就得了钱通嘱咐,收起了悲戚,没有在西王的事情上多说话,只是坚定表达完自己的态度,就赶快主动汇报起少主的情况。
待到陈子容消化了陈开的消息,钱通便又将昨晚与杜清见面的事情禀报,最后说道:“事已至此,钱通善做主张,还望姑娘恕罪。”
“我知道钱叔都是为了我好,想来如果不是你们在,原西此次就算顶住北旗压力,三两年间,西王府也就只剩下这个空壳子了。
情势至此,既然开儿也有所明悟,我们便能帮他守一分就帮他守一分吧!只盼着他能早日学成归来,继承哥哥遗志!”
“少主聪慧,如今又得世外高人青睐,将来自然会振兴王府家业!只是眼下只能放手一些。
另外三儿带着王爷令牌和军印回来的事,目前还没有其他人知道。后日便是王爷尾七,正逢清明,郭将军会亲自回来祭拜王爷,其他几位将军想必也都会派亲信前来,我想咱们便在王爷陵前,定下这事,姑娘意下如何?”
“钱叔想的周到,如今开儿拜了刀圣为师,又在哥哥陵前,他们俱受哥哥大恩,想来不至于做的太过。”
如此又商议一番具体的细节,钱通本想让陈子容回去接着休息,陈子容却坚持要跟着他将祭祀相关的事宜,一一点检核查,钱通拗不过,只能同意。
陈重则是去看望五卫中除自己外唯一幸存的陈卓。
陈卓比陈重年轻许多,只有三十岁出头,如今他武功全失,躺在轮椅上,满脸灰白之色。唯一让人觉得安慰的地方就是他们五个人,除了陈重,其他人都已成家,并且留下了子女。
生死大难后的相逢,二人都很平静,简单明了地互相通报了情况后,不觉间聊起一些往事。
“我一定会亲手杀了陈文,为王爷报仇,也为我们兄弟五个雪耻!”陈重向已经残废的兄弟表态,也是在向已经死去的三个兄弟表态。
“我知道。”陈卓看着这个虽然身体健全,却被压迫的比自己更不**形的兄长,“其实三哥你也不必有什么执念,更无需因为自己活着要向我们交代什么,陈文的事,说到恨,说到难过,我知道三哥你才是最恨、最难过的那个。
兄弟几个里,就你是半道入府,你的一身武功大半是陈文教的,也只有你和陈文没有成家,所以以前你们也是走的最亲近的。”
陈重点头:“他不光教我武功,还教我说忠诚义气,知恩图报,呵!真是讽刺,我只想把他的心挖出来,看看有没有一句话是真的!
陈卓无言,知道这些事不是靠自己三两句话能够开解,便试图换了轻松的话题:“说到底还是咱兄弟武艺不行啊,小六儿是最有天赋的,也就一只脚迈进宗师境,有损脸面啊。等此间事了,你要去追随少主,肯定也能常跟跟刀圣见面,可要努力一下,讨教点经验,入个宗师回来在小子们面前长长脸!”
“宗师是没希望了,我用过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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