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不不,是严厉的严。”颜汐将酒放在木头茶几上,摆摆手回答着马大爷的问题。
严厉的严?怎么这么熟悉啊?不过和颜汐没关系就行,且看看他怎么说。
“嗯,找我什么事啊?”马大爷安耐下疑惑的神色,看了一眼桌上的酒,眼底的亮光一闪而过。
哟,特供的酒!
这人看来手里有门路啊!wΑpkān伍
“这不,也是经过多方打听,说是您手里有那里的人脉,就想来拜访一下您。”颜汐搓了搓手指,也不藏着掖着,开门见山,直言自己手里有货要出。
“哪里来的?”马大爷将酒打开,倒了一小杯,先闻再品,只一口,就让他如痴如醉。
“好酒!”情不自禁的大叫一声,倒是把努力维持人设的颜汐给吓了一哆嗦,这人,看到酒就跟猫见了老鼠似的,第一时间就得打开了喝上一口,一瓶酒绝对过不了夜。
“咳咳,你继续说。”马大爷有些不好意思的用咳嗽来掩饰尴尬,示意严桐继续往下说。
“我是举家从南方迁过来的,家父年轻的时候去那边闯荡,积累了一些底蕴后,就结婚置办了家产,那些年日子过得也算富裕。”
“这不,前几年上面形势一紧张,父亲被那些人抓走,愣是花了大半家产疏通关系才把人从里面捞了出来,可到底是年纪大了,身子被这么一折腾就垮了,没多久就去了,我阿姆是个痴情的,我爸走的当天晚上也就跟着去了。”
“老人家死前唯一的心愿就是能落叶归根,我这些年忙着手头的生意,也没成家,光棍一个,就带着爹妈的骨灰过来了。”
“找到地方了?”马大爷点了点头,能理解年纪大了就想着一个落叶归根的道理。
“哪里还找的到,只知道是在红旗公社,可公社那么大,怎么找?只能寻
了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把他们给埋了,都是故乡的土,他们泉下有知,会理解的。”严颜汐摇了摇头,做出一副失落的表情。
“看开点吧~”马大爷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能干巴巴的挤出这么一句。
差点把还在酝酿情绪的颜汐给整破功了。
“我光棍一根,准备买个院子在这里住下,现在还住在招待所里,手里头的钱不多了,但我在南方有兄弟,能弄到那边的紧俏货和批量的粮食,南方那边一年种两季,粮食会比这里宽裕多一些。就是希望大爷您能牵个线,那您以后的酒我就全包了。”颜汐抛出了诱人的条件,不怕嗜酒如命的马大爷不答应。
“嗯,是这样没错。”马大爷故意装作很懂的点了点头,又见严桐笑眯眯的看着他,忍不住再一次确定酒的供应是不是真实的。
“那酒~~”
“您就放心吧,还能少了您那点子酒?”颜汐哈哈一笑,和马大爷对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的笑了一通。
这事,算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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