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边的人,应该知道一些我们不清楚的。”
是夜,临月湾府衙,灯火彻夜未熄。
隔天一大早,陈景就喊着崔英起来,后者难得没有矫情赖床,毕竟她刚结识的江湖兄弟出了意外,怎么也得有个下场如何的结论。
还在路上,就远远看到府衙那边守卫一众差役,有戒严的意思,看来昨晚的事情闹的挺大,没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机会。
陈景本不想直接去府衙打探消息,但他和崔英才来此地,人生地不熟,没功夫去慢慢打探裘氏三兄弟下落与过往。
即便是想要试着去水中打捞一番,也得按照惯例去和府衙打声招呼才行。
那些差役虽是守备,可神情萎靡,可能是昨夜就没睡过,又或本就是懒散惯了,等到男女两人已经近身了,这才抬手,打个呵欠道:“今日府衙戒严,外人不得入内,还是请回吧。”
没等陈景解释几句,崔英仰着头回道:“今儿个我们就要进去,谁拦着我就揍谁。”
差役错愕片刻,揉搓一下睡眼惺惺的双眼,看向那个女子,慢慢瞪开双眼,似是不可置信,使劲晃一下脑袋,慌忙跑向后方,与一个手臂缠着绷带的男人密语几声。
身有负伤的姜潇听到手下弟兄话语后,脸色越来越差。
天杀的!都说流年不利,怎么搁自己这里,就变成隔天就倒霉了。
才被宗师大闹一场,就又来两个高手,不知两人是个什么打算。
昨夜那对男女两人去了月华楼,不知道是站哪一边的,是那位宗师好友还是仇人,他只能不靠谱的瞎猜。
这会儿姜潇只能硬着头皮过去,客气拱手道:“不知两位所为何来?”
陈景早有草稿,把昨夜遭遇说了一遍,最后问是否知道裘恒下落。
姜潇见这两人不是秦飞华一伙的,也放心不少,把自己知道的一些事情告知了男女两人,反正连知府脑袋都搬家了,没人能再怪罪于他。
“就是这样了,我们府衙只打外围,只针对秦飞华和奇白芙夫妇,裘氏兄弟是被牵连,裘恒下落我们也不清楚,爱莫能助,见谅。”
崔英听到那个狗官居然做局,让裘氏兄弟上当,就想骂上两句,被陈景拦下。
“裘氏兄弟有没有临月湾产业?”
“据我所知,没有。”
“本地有无亲朋好友?”
“若是酒场好友,那就多了去了,若是无话不说的那种,应该少有,甚至没有。亲戚肯定是没有的,至于同乡,则是一个没有。”
崔英的凶悍他昨晚是见识过了,歉意道:“我们都是给官老爷们打下手的,即便晓得给老爷们做事不地道,有些阴损,可终究是吃这口饭的,不是我刻意把自己推卸个一干二净,实在是不敢有违背的举动,望两位理解一个。”
姜潇见陈景是个好说话的,不愿让他无功而返,略作思索后说道:“我派人打听一下,不管有无消息,至多晚上给你回信,如何?”
陈景和崔英都是外人,打听消息这种广撒网的事,还是要靠这帮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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