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诉我,这是形同水火的两方势力,还是不死不休的那种。
我既然选择请神,那我和神龛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相信八目神。”
“我们的利益是一致的!”
咚。
楼道回荡起敲鼓的动静。
我周围的场景有所变化,最明显的便是一层比一层破败的台阶。
原本白皙的墙皮大面积掉落,哗啦声不绝于耳。藏在墙皮下面的是长满青苔的红色砖头。
我虽然不太懂建筑,但我觉得墙皮下面的砖长这类东西很奇怪。
在我的记忆里,只有那些长期处于潮湿环境又裸露在空气中的砖才会生发一些绿绿的植物。
我加快脚步,几乎是一步横跨三四个台阶。
咚。
鼓声悠扬,它的余韵很长。
即便是过去几十秒,耳膜也依旧能感知到鼓皮的震颤。
“这个台阶怎么走不完!”
四五分钟过去,我还是在五层与六层间转圈。
墙皮已经脱落殆尽,我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出现什么异象。
业障刀热的烫手,它像是在提示我注意危险。
吱呀。
502的房门敞开一条缝隙。
“月儿清,风儿明,树叶照窗棂。”
“小乖乖,快睡觉,安然入梦乡。”
“等三年,又三年,佳人何时归?”
歌谣缓缓流淌,我的眼皮开始打架,困意像喷薄而出的朝日,几乎无可抵挡的涌现。
唱歌人是成熟男性,年龄估计在三十岁到四十岁,我不自觉地分析其邻居的各类信息。
这三句歌词肯定大有深意,要不然他也不会一直重复唱。
单凭词来判断,这个男人独自养育着自己的孩子。
他已经有六年没见过自己的妻子,听那意思,女方应该是外出办什么事,但一直未归。
我扶着楼道栏杆,动作迟缓地往下走。
“不可以睡着!”
“睡着的话……就再也……”
啪!
我挥手大力扇向自己的脸,疼痛让我瞬间清醒。
来到下一层,我还没彻底摆脱歌谣对我影响呢,就看到楼梯口站着一个佝偻的老太太。
“娃,你可来啦。”
语调僵硬的老婆子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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