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女儿则像足了自己,若换过来多好。
娘,他一回来你就忘记我了!韩琳从小跟韩愈就不对头,他嫌她聒噪难看,她嫉妒他抢了母亲的宠爱关注,还抢了原本属于她的容貌。
你声音真的很难听,能不能不要说话。韩愈侧头皱眉,嫌弃说道。
好了好了,你哥哥出去半月才回来,都别吵了,老爷,我让人摆膳吧。
韩棕站起身,头疼看了眼还在喋喋不休的女儿,摇摇头说道,不用了,愈儿随我去书房,你们母女用吧。
书房里,父子俩用过饭,韩愈仔细擦着白净修长的手指,看了眼脸色沉重的韩棕。
父亲是为了祖母的病,才打算上李府的门求医?满京中都知道左右丞相相斗多年,他讶异不已说道,单单是救了一个小尼,起死复生这种事太过荒谬,父亲还未知传言真假,会不会太心急了些?
是真的,你祖母以前经常去善缘堂礼佛,与主持静慧师太相熟,为父今日亲自去拜访她,她把详细过程都告知了,说那李家长女手法奇绝,与别的医者截然不同,为父这些年请过多少医者来医治你祖母,都不见好,只要有希望治好你祖母,为父就是厚着脸皮也要去试一试。
韩棕小时候韩母就守了寡,一个人含辛茹苦供韩棕上学堂,上私塾,拼着命没日没夜做活才让韩棕有银子上京赶考,韩棕也刻苦,金榜题名,从一个七品小官做起,一步一步高升走到丞相的位置,可韩母常年操劳坏了身体,多病多痛,几年前不小心摔进了府里的荷花池,救上来后一直昏迷不醒,他亲自去跪请了高匡大医过府,救治之后韩母是睁开了眼,但毫无反应如同木人一般,吃喝拉撒都要人服侍。
韩愈深知父亲孝顺,他也一向钦佩祖母刻苦,思索片刻后开口说,父亲,让孩儿去吧,您和李元相斗是朝廷之争,儿子还未入仕,意义有所不同,让儿子先去试试,若还不行,届时再想办法。
愈儿长大了,会为为父担忧了,好。韩棕拍了拍儿子的肩膀,颇感欣慰。
韩愈长眼微转,勾起一抹笑,他一直对萧桓未过门的妻子长什么样子甚有兴趣,一直没得机会,如今不正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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