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还不够,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萧桓看着走到他身边大方坐下的少女,怎么看都顺眼,只觉心中柔情万丈。
原本只是想多了解你,殊不知你的生活是这样的,你可有恨?
当然,拜他们所赐,我已经死过一次了。李如安回想起在土坑中醒来的那晚,才不到三个月,但似乎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
可你回来并没有动她,只是杀了林刚。萧桓已经查过林青的所有过往,他黑眸中充斥杀意,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我还有些事需要弄明白。
所以你要查这个?萧桓把帕子递过去。
李如安接过,讶异道,查出来了?
萧桓点头,这是羊枯草,只有在漠苍那边的极寒之地才能生长,林刚是多年前从一个在大庆行商的漠苍人手里得的,那商人好赌,用作抵压赌资。
羊枯草?是毒草吗,作用是什么?李如安确定自己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不算毒草,这种草的特性是,如果一个人的身体健康无碍,羊枯草毫无作用,与一般杂草无异,但如果一个人病了,只要在汤药中放入这个,就会解了全部药性不说,还会加深病情,银针也探不出来,这种草极不起眼,也甚少人知道它的特性,连漠苍国内也少有人知,我也是机缘巧合见过。
原来如此。李如安桃花眸里闪过了然,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年高氏的病久养不见好,连大医外祖父高匡都诊不出个所以然。
有人用这个对付你?你病了吗?萧桓目光定在那张线条玲珑的侧脸上,一动不动。
不是,我无意中发现的,不过现在基本可以确定我心中的疑虑了。李如安把帕子放回怀中,淡淡说道。
有任何需要我帮忙的,只管提出,无论你要对付谁,包括李元。
李如安转头,见男子神情自若,丝毫没有觉得当着她的面直呼李元姓名有什么不妥,她低笑一声,暂时不用,今日你也听见了,高家还要对付他呢。
高家皇医头衔世代相传,虽少涉入朝政,但在京中声望极高
,你外祖母和大舅母都出自溧阳张家,过世的张太首辅,朝中多是他的晚辈和学生,若想对付李元不是难事。
萧桓下午听见李如安直呼她父亲姓名时还挺诧异的,不过转念一想,这种寡情薄意的父亲不要也罢,若不是他纵容继室欺压长女,何来李如安这三年之苦,更令人作呕的是,如今还想让贴心的庶女顶替长女婚事,荒之大缪,当太后的懿旨如儿戏,这是萧桓觉得最难容忍之处。
过几日你便要除服了,这京都城外有几处景色颇为壮观,我带你去散散心。以未婚夫婿的身份,萧桓微笑隐下后一句,黑眸中深情缱绻。
心领了,我不会久留京都,有机会再去看看吧。李如安勾唇,难得再活一次,她以后想去外面走走,像师父白眉说的那样,行医救人,顺便欣赏大好河山,也想去大昭,去漠苍领略一下番外风情,至于归宿,顺其自然,走哪算哪,反正她有取之不尽的密室,不怕没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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