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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好。严墨立马乖乖拉起衣袖把手伸出来,囧囧看了眼憋笑的易行和看好戏的萧桓,一丘之貉,都不是好人!
时髎,天井,曲池,下至三阳络,再到阳池,阳溪,合谷,李如安熟练按着经络下针三寸,见伤口开始渗出血液,也不拔针,扭开双氧水开始冲洗伤口。
嘶!这是什么?刺痛袭来,严墨下意识吸了口气。
消毒,野生动物的牙齿有大量未知的病菌,若不仔细清洗伤口,逼出污血,病菌就有可能感染,伤口溃烂,久治不愈,最坏情况是得狂犬病。
什么病,菌?感染?严墨跟听天书似的,只懂了后面那句,犬?小如花是在骂他吗?
李如安倒完一瓶双氧水,观察伤口片刻才拔了针,又用生理盐水再冲了一遍。
上药包扎吧,勤换纱布,注意伤口有没有红肿或发麻症状出现。
走出棚子,李如安看着飘荡而下的雪花,师父说过,前半辈子没得选,作孽太多,希望退隐后可以用毕生的医术弥补一二,消除业障,若师父看到她现在开始学着用针救人,一定会很开心吧。
雪中少女披着斗篷的背影孤寂,身后,萧桓静静站立,黑眸中带着思索,那些白的黑的各类药丸子,坚硬如珠,精工夺巧,有些还刻着不明符号,至少他在大庆乃至大昭国漠苍国都没见过此类药丸,还有刚才的那两个小瓶子,形状怪异,里面的液体竟清晰可见,但不像漠苍的琉璃,也不像大昭的水晶,她身上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日出东方,昨晚的雪只下了一会,一晚时间已化为了水,道路泥泞。
姐儿,雪都化了!雪姑提着食盒走进来,见李如安已坐起身,紫烟阿兰正伺候着洗漱,她雀跃不已说道。
我让王二套好马了,用过早饭咱们就启程,姐儿,他们还会继续跟着吗?雪姑摆好吃食,向李如安问道。
随便他们吧。李如安擦干手,端起茶杯喝了口,淡淡说道,分不分开走都牵扯其中了,既避免不了,随机应变吧。
用过早饭,雪姑等人收拾着把东西搬上马车,李如安则在棚子里查看严墨的伤口。
没有感染症状出现,甚好。
小如花,你们先走,我们随后启程,但我们有分寸的,不会离太近。严墨巴巴盯着少女,试探性的说道。
随便你们,吃药。李如安丢给他两颗药,说完见旁边萧桓脸上绽开一抹像捡了钱的笑容
哈,好咧!严墨接过药丢嘴里,咧开一口白牙,高兴不已。
姑娘慢走!
易行领着一众亲卫单膝行礼,目送马车走远才起身,一脸正气,赫然一副送自家将军女眷的派头,得了萧桓一个赞赏的眼神,转眼笑得跟个二傻子似的。
狗腿子!严墨鄙夷腹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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