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闺秀,特别是年轻的女医者。
女医者?大庆哪来的女子敢行医?易行疑惑不解。
翌日晨早,刚起的阳光明媚添了些暖意,一辆半旧马车不紧不慢行驶在平坦官道上,驾车位上王二神色平静,刘大阴沉木纳,车厢里传来阵阵说话声。
阿兰换了身紫烟的棉衣,袖子有些长,紫烟边帮她挽着袖子,边往她嘴里塞糕点。
等姐姐这几天把衣服给你改小些,先将就着穿。
谢谢姐姐。阿兰全身暖烘烘的,洗干净的秀气小脸蛋红扑扑的,嚼着香甜可口的糕点,朝紫烟咧开嘴笑,听着窗外刘氏和雪姑低低的闲聊声,想起昨天还在寒风凛冽的路边绝望无助,她不由眼睛闪着泪花,看向对面静静看书的漂亮恩人。
李如安看着手中艰深晦涩的医书,耳听八方,自早上从客栈出发至今有一个时辰了,并无异常,她放下书,活动着脖子,对上了小姑娘的目光。
阿兰吓了一跳,脸红耳赤低下头,眨了眨眼又抬头朝她一笑,憨傻可爱。
几岁了?
额,阿,阿兰八岁了。恩人姐姐第一次跟自己说话,小姑娘有些兴奋,磕巴着回答。
李如安看着阿兰纯净清澈的双眼,想起现代那个同样的八岁女孩被领养时,双眸只剩的暗沉阴郁,自诩高洁实则重利的院长,年纪小小已知尔虞我诈的同伴,还有那些当他们是货物般挑挑拣拣的领养人,都是她人生最先尝到的滋味。
悠悠的目光让阿兰有点怕,她笨拙地学着紫烟倒了杯茶,颤巍着双手捧着,恩人姐姐你喝茶。
李如安扬起嘴角,啧,换了个身体倒学着伤春悲秋起来了,她接过茶杯,伸手摸了摸小姑娘颅顶,见旁边紫烟咧开的笑脸,心下舒畅。
马车一路平稳前行,拐上一条人烟稀少的大道,两旁是些耸立错落的光秃山坡,刘大王二两人明显紧张起来,回头远远张望见无车辆同行,王二犹豫半晌回身朝车厢禀告。
大小姐,这段路不怎么太平
,但这是必经之路,不然等等看后面有无车队,再结伴同行?
不用,继续走。李如安抬眼,盈盈水眸闪着精光。
是,那奴才加快些,会有些颠簸,大小姐坐稳了。
王二毕恭毕敬的声音传来,马车里的几人瞬间紧张起来,李如安拍了拍抓住她的雪姑,半掀起帘子,仔细聆听周围动静。
车轱辘磕碰作响,掀起一阵阵尘土飞扬,驶过一个大弯时,左面山坡突然一支响箭疾空而来,瞬间击中左边的刘大肩膀,他惨叫一声,颠簸中伸手攀住旁边的王二。
刘大!王二惊叫一声,手中缰绳紧勒,马匹嘶鸣。
不要停,继续走!
李如安沉喝,按下雪姑等人蹲着,伸手出后窗提住刘氏领子,微一使力便把人硬生生拽入车厢,她往左边半探出身子,眯眼盯着从左边山坡冲出的一队人马,绒帽皮衣,身量壮硕,面容凶狠。
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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