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唯有一条可以看见森森白骨的口子依旧在往外流血。
笛子男?上次换上了这么酷炫的一个车子了?不来梅发出咯咯咯的叫声,车门依旧在被它伸出来的猫爪敲打,他很享受这种感觉。
什么事。牧闲就这样隔着车窗同对方交流,虽然是老朋友了,但是到底也是想过想要了自己性命的异常,信不过。
没什么,只是我对声音很敏感,更何况,你刚刚开过这里,哦,我的意思是,你还好吗?它的声音变成了猫咪那般戏谑。
有话直说,别学着我们人类那样拐弯抹角磨磨唧唧的,直接一点,你的目的。
听到牧闲这话,不来梅微微一愣后,四种声线一齐笑了出来,身子往车子上一靠。
需要帮忙吗?我还缺少乐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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