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不妨大雪为景,作赋一首,让这群没见识的小子们开开眼。”
罗云生却依然笑道:“在下智拙,只懂养鸡养鸭,至于作诗作赋这种高雅之物,却是不懂的。”
虽然羽绒服大家都穿,也很舒适,但是对于造羽绒服的人,他们还是非常鄙夷的。
尤其是此人,还是一位县男,堂堂勋贵,怎么能每日沉迷于这种腌臜之事。
尤其是今日他在望春楼大打出手,大家潜意识都将罗云生当成了粗鄙的武人。
不过碍于越王的面子,才纷纷附和,“县男只管养好鸡鸭,至于吟诗作赋,还是我等雅人来做为妙。”
说着,众人纷纷赋诗一首,罗云生微笑附和,虽然没有什么意思,但是确实颇为文雅。
不过看着罗云生的样子,众人越发的轻视,觉得与这种人为伍甚为羞耻。
若是不懂诗词,何必为难自己?
就为了引起越王的注意,便来此附庸风雅,有意思吗?
恰在此时,一行人走进春风楼,铿锵的脚步声打断了众人的雅兴。
越王李泰刚想发作,却见来者竟然是一队身形魁梧、气势彪悍的黑甲卫士。
“是百骑。”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旋即众人一阵慌乱,酒盏落地声不绝,吓得李泰也不自觉的手抖了一下。
李泰不自觉的看向罗云生,却见他神态自若,手中酒盏平稳,一饮而下。
越王心中越发的疑惑,若真的是一介粗鄙武夫,又如何会有这般气度?
为首一员旅帅,面上有一道长疤,表情冷漠,“圣谕,着越王李泰、泾阳县男罗云生、千牛卫西门虎等一干人等入宫觐见。”
李泰皱着眉头道:“莫非是长孙温这狗东西的跑到皇宫去告状了?
若是如此,下一次见面,某非要揍长孙冲一顿。”
罗云生无语,心道“人家长孙冲欠你们的?
一个个都要揍他?”
长孙温引诱越王狎妓,长孙温被打成猪头,本身就足够长孙家颜面扫地的。
这个时候长孙家会跑去太极殿告状?
是嫌丢人丢的不够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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