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发丘印,再结合殷妃尸身的状况来看,棺中放着的极有可能就是那枚下落不明的发丘金印。
李天问点点头,说道:“皇家的力量不是江湖派别敢想的,夏侯家辛辛苦苦找了百余年都没头绪的物件,也许就在皇室一次祝寿的礼盒中,这东西对于发丘天官甚至盗门的意义你应该懂,如若从墓中能顺利将其拿出来,那么撼陵谱上,今后就得添上绝字营的名号了。”
鬼脸道士听到这些信息后脑中思绪复杂,对于他而言如果真能拿到发丘金印,那可是一举多得的好事,自己不仅可以坐稳绝字营统领的位置,还有了件护身辟邪的宝物,捎带脚还能恶心夏侯家一波,一雪此前之辱,不过他心里却高兴不起来,因为自己从进京城以来,一步步所为,好像都被李天问计划好了,而李天问心中究竟在想什么他却根本猜不透,这种感觉是鬼脸道士最为反感的,好似持灯行夜路,林间总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而自己眼神不好,还不敢贸然把灯熄了。
鬼脸道士也就是从这时起,心里动起了其他心思,他向来机敏且颇为自负,闯荡江湖以来事遇三分敢搏命,但交人必定看十分,他越发觉得李天问其人心思难以揣度,这种人就得日后找个机会给做了,不然就如同怀中藏蛇,是好是坏你不知道,但等獠牙呲到自己眼前就晚了。
鬼脸道士心中翻江倒海,但面上依旧不动声色,与李天问继续探讨了皇陵的详细格局还有守陵卫士的换防时间之后,又不痛不痒聊了几句家常,恰好此时管事来给鬼脸道士二人送衣物,李天问见事已合议妥当,便借口有事先行离开了。
管事给鬼脸道士还有罗老七各拿了两套新衣,都是上等面料的大衫,鬼脸道士接了衣物谢过管事,等人走后无奈道:“小媳妇上花轿,梳妆扮俏,奶奶的老子一歪脸道士也能有今天。”说着把两套大的扔给罗老七,说道:“小媳妇,穿上试试。”
罗老七拉着个脸接过衣服,口中似乎在安慰自己,嘟囔道:“反正衣服总得穿,权当省钱买新的了。”不想穿上后对面的鬼脸道士却是眼前一亮,惊喜道:“行啊老七,一收拾倒有个人样了。”
罗老七穿的是套青色开胸长衫,按照南朝显贵阶层最爱的穿法赤膊而着,看上去袒胸露怀但形制飘逸,配上罗老七高长体壮的身形,一股奔放不羁之感跃然入目,特别是如今刘宋王朝依旧承袭魏晋之风,男子以俊俏潇洒为美,像罗老七这么爷们的倒是十分罕见。
鬼脸道士忽然有些懂山阴公主了,如她般家养面首百人的痴淫之人,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那些白面美男恐怕早就稀罕腻味了,好巧不巧今日见着个身强体壮的罗老七,那还能留着他喽?鬼脸道士想到这不禁撮了撮牙花子,也不知该替罗老七高兴还是担忧,为今之计也只能等晚间席上见机行事了,如若苗头不对,自己就与罗老七联手,直接给那娘们灌倒罢了。
一直到了傍晚,刘休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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