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就更不可能动摇了!今夜你又在裴不简面前曝露了自己的行踪,以后恐怕——”
周溪濂迎视着他,自然明了他的顾虑与担忧,于是温柔地伸手拍拍他。
“你且放心吧,我绝不主动招惹五老阁的人!不过,该来的总要来的!至于,裴不简——”
一提及此人,他的眸色还是不自禁侵出一股山雨满楼的晦暗,恰似暴雨将至的海面,幽邃广袤,深不见底。舟</span>
他顿了顿,才缓缓冷笑下,“来日方长,师门的仇总是要报的!”
詹何眼波未动,但是心底却还是抑不住地喟叹——
他太懂得眼前之人了!
周溪濂从不是池中之物,自十六年前一战成名便已注定,而总有一日,他终还是会回到那云诡波谲、风起云涌的江湖中去,这么多年的蛰居也不过只是豹隐罢了------
“接下来呢,那平章公子到底在那赌坊内还有甚其他隐秘?”周溪濂却将话题又引回原途,“就赌个钱、倒卖点家产,也算不得甚要害痛处,又与你所言的姑娘有何干系呢?”
承平这么些年,临安府中哪个权贵之家还没几个纨绔绮缛的败家子!
可是,自古便是“纨绔不饿死,儒冠多误身”,这对平章大人而言着实算不得甚短处。实际上,这儿子的纨绔还比不得老子呢,毕竟老贾“蟋蟀宰相”的名声可比小贾响不少!舟</span>
詹何掩住心底的忧患,继续道:“确实不仅仅只是这些!”
他的目光落向一旁平静的烛火,杳渺空蒙,“很快,罗都头就又给了两个名字让我追查,此二人官职品阶不高,但是与平章公子皆为太学同窗,也是世家子弟,所以颇受器重!”
“我在跟了他们二人旬日后,居然发现他们召集了一批工匠,在秘密制作楮纸!”
“楮纸?”周溪濂露出诧异之色,“这不是制作钱引、会子之用的吗?”
詹何颔首:“正是!”
周溪濂何等足智之人,马上悟出其中干系:“莫非他们是想私印钱引不成?”
“是会子!”舟</span>
周溪濂这时眸色也不由沉了下来,他眉头紧蹙地望着詹何,凝重道:“此事,你们查到何种程度了?”
**、偷盗,不过皆是小罚,但是私印会子却是重罪,甚至还会同犯连坐,此事若是一旦抓实爆出,那可是牵连甚广。
当然,同理,私印之人为保安危,自然更不会容忍一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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