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太可能赢了,更何况我不太想掺合现在的局面,退出是最好的选择。
“喂喂喂,听得到吗?”
“嗯哼,有什么需要吗,老板?”
戴在耳朵上的通讯耳机传来了修女的声音,我平时主要是监视,但也会听从她的要求做一些别的事情。
“高级区的客人玩完下来了,麻烦你去清理一下“垃圾””
“明白了~”
啧,又要干那种活了吗,明明是难得的日常放松。
调集周围的爬虫聚集在了处理地点,“垃圾”装在防水袋里被运了过来,这次他们玩得可真够花,搞成这样了难怪要专门叫我来处理。控制着爬虫开始把“垃圾”分解,搞成方便处理的样子,最后送进焚烧炉,再把血水和其他流出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冲进了下水道。
真恶心…..
停止控制爬虫,但处理时的滑腻感觉却顺着跟了过去,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那两个人刚刚结束了一波冷嘲热讽,我去开牌,抓着牌却仿佛又在摸刚才那堆垃圾。
啧,果然这样子处理比自己动手恶心多了。
打开转牌,是一张J,话多的那个明显兴奋起来了,豪气的双手一堆,带着挑衅的笑容看着另一个。
“全押”
另一个依旧保持着冷漠的态度,但也是毫不犹豫的双手一推
“全押”
顶着类似帮派脸面的职责,他两可真是毫不含糊,破釜沉舟般的,他们两同时摊牌。
三条Q带对J,三条Q带对2,看起来胜负已定。
我伸手去摸牌堆,最后一张河牌还没有揭开,两人死死盯着我的手,仿佛这是一场把枪抵在对方头上的生死局。
牌面揭开,是一张4。
滑稽的闹剧结局,这张牌既没有起死回生也没有增加反转。那一堆筹码都被寡言的那个收下了,而话多的那个则呆呆坐在那一言不发。
“喂,按规定,你该下桌了”寡言的把筹码扒拉到自己身前,“或者说,你可以求我借你一个筹码,我们再来一局。”
抛出的黑色筹码落在了对方面前的桌面上,打着转发出充满磁性的回响,一圈一圈刮着人的心,一巴掌下去,伴随着巨响,话多的人满眼血丝的盯着寡言的人。
“来玩吧,老式“红杰克””
艹,有必要吗,不就输了笔钱吗?
手掌抓碎桌面,硬生生把那枚筹码连着木屑一起握在了手心,手指一弹,转悠着落在对方山一样的筹码面前。
又把贴心的侍者拿来的机关头套戴在了头上。
老式“红杰克”是赌命的,输者被刀子或者头套割开的动脉会瞬间染红对手,而浑身淋满红色鲜血的人,就是胜利的红杰克。
但最要命的是,老式的要求是至少必须有三人参赌,除开博命者外的第三个人不用赌命,付出的代价仍和正常**一样,但他却必须见证双方的**,假若他胜利了,则会变成沐浴两种血液的“红杰克”
完全不想惹上这种麻烦,洗衣服啊,要负责善后啊,当见证者完全是个大麻烦,我双腿一踢离开了桌子,正准备就此溜走时,寡言者按住了我的肩膀。
“你,必须见证”
这死瘦子动作真快啊……
两人都带上了头套,难得的,双方的话都少了起来,牌很快就分发到了手上。
7,A。依旧是没什么端倪的开局,我已经懒得切视野了,我赢了就要处理两具尸体了,还是让他们两种的一个赢吧。
两人看向自己的牌,表情上没有任何变化,随手就把牌亮了出来。
老式“红杰克”里的快速亮牌,没有任何回头路的方式,在这禁止战斗的空间里他们两还是塑造出了战场的紧张感,被临时叫来的发牌员颤颤巍巍的开始亮公共牌。
7,7,6,8,A
三条7,一对A,闹剧一样的,我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双方都只有高牌,甚至高牌都是一样的,命运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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